而清风也很信任阮阮,没有根据,就是没理由的相信。
这让时令显很开心,阮阮在大家心里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萧时令听他娘这般介绍自己。
又在萧恒问起“什么时候生的”时,怕露陷坏了自己娘亲的好事。
结果娘亲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认,自己就是她生的。
他小手圈住时阮脖子,“吧唧”一个吻就落在她脸上:“凉凉最爱娘亲了。”
时令显上前,欠欠地捏萧时令的脸:“萧萧,你这就不对了吧?”
“你对舅舅和你娘怎么是两幅面孔,这是为何?”
“哼!”萧时令别过头去,将小脸贴在时阮脸上,就不正眼看他。
若不是这个傻舅舅,自己与娘亲怎么会相认的如此波折。
时阮还没问时令显是如何找着凉凉的,又为何不同自己说。
可眼下他们还忙着救宁鑫,她便没有再提。
想着晚些时候再找时令显聊聊。
沈从义走至时阮身边,先是问她:“身子可好些了?”
时阮笑着答道:“无碍。”
沈从义点头,看向时阮怀里抱着的小家伙。
他伸手拍了拍:“凉凉是吗?让外祖父抱一下可好?”
萧时令以为自己听错了。
外祖父?
他从时阮怀里探头望去,只见这人穿着普通的灰色袍子,却是遮不住他身上不容置疑的威严。
身形魁梧,肩宽背阔,虽已步入中年,却依旧挺拔如松,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手掌宽厚,指节粗大,虎口处布满了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剑、拉弓的痕迹。
萧时令可是记得自己外公是文臣,可面前这位明显是个武将。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时阮却是将他放在沈从义手上:“去找外祖父吧,娘还有事忙。”
沈从义就这样抱着萧时令,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沈从义忍不住问道:“凉凉很怕外祖父?”
结果这孩子奶声奶气地问了句:“你是时景文吗?”
这一问,把沈从义惊着了。
这孩子还知道时景文?
他是什么时候见着时景文的?!
时令显其实不傻,萧时令的身份有问题,他看出来了。
这会儿他就站在旁边,便是压低身子在萧时令耳边低语道:“萧萧,我们在演戏,为了救你外婆,你可别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