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琛沉吟数秒,他恨铁不成钢,恼怒道:“待在客厅陪大家看电视!现在是过年期间!”
楚千黎却不回头,气得他要去捉人。
贺远洋而对咆哮的贺时琛大感诧异,好奇道:“时琛,这就是你一边抱着电脑工作,一边坚持坐在客厅的理由吗?”
贺时琛一直端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他看上去好像在认真地工作,却又死活不离开吵闹的客厅,没想到是在用这种方式增加春节参与感。
“对,过年还是不一样。”
贺远洋都想为对方的敬业爱家鼓鼓掌,但他望着电视上的新闻节目,还是委婉地戳破:“时琛,其实春晚一起看就行,这种上午的财经新闻,好像没必要全家人都来。”
贺远洋都不知道贺时琛如何在众多春晚回放中找出财经节目。
贺时琛淡定道:“她那种非理性的消费方式,相比春晚的娱乐,更需要财经时事。”
贺远洋作为金融大咖,他迷茫地眨眨眼,一针见血道:“你确定财经新闻不会启发千黎的消费方式吗?毕竟现在最可怕的消费就是买基金吧。”
贺时琛突然沉默,发现他并不确定:“……”
他刚刚还想去捉拿楚千黎,现在却故作镇定地换台,还真害怕被二叔言中,启发她产生匪夷所思的念头。
贺时琛一换台,财经新闻消失,又变成法制栏目。他思来想去感到不对,最终还是退让地选择春晚重播,这似乎是风险最低的节目。
贺时琛又开始点评节目审查,平静道:“电视台应该少放法制类节目,容易教坏小孩子。”
贺远洋:“法制节目就是教导小孩子守法的吧。”
贺时琛冷笑:“他们又怎么知道小孩不会看完后合理地违法?”
贺远洋:“?”谁家小孩会靠法制节目学钻法律空子?
卧室内,楚千黎将贺时琛的管教声关在门外,她又满心欢喜地给大白熊发消息,开始分享起今天的生活。
从H国归来后,两人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楚千黎依旧会第一时间想起谈暮星,跟他交流最近的事情,但她以前可没如此欢欣,偶尔还在床上兴奋得滚来滚去,总觉得有聊不完的话题。
曾经的陪伴发酵成一种微甜微酸的滋味,让人在空闲之余克制不住挂念对方,琐碎而平凡的日常都被波动情绪冲刷得富有趣味。
谈暮星在大院里拍到树枝上歇息的鸟,他下意识将照片发给楚千黎看。两人就能围绕如此无聊的事,津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