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次主动要求跟你出来?”
张凡笑了一笑,轻轻地在她的肩头上咬了一下:“为什么要出来?贱呗!”
周韵竹回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就势把嘴俯在他耳边,用极细极低的声音道:
“贱是真贱,一看到你,就贱得浑身作不了主。”
张凡心中又是一热。
竹姐平时,虽然是热情如火,但免不了总是要有意无意的装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端着那么一点点最后的架子,没想到此时此刻,说出如此的话来,完全是一个小女人的样子,甚至让人感觉到有点“荡”。
其实对于男人来说,不荡的女人,男人是在心里暗暗讨厌的:
装什么逼?
都那样了,还这样?
眼下,她这一番话,完全掀开了平时遮在脸上的面纱。
“是挺贱的。”张凡笑道。
被张凡给笑话了,她并不是十分难堪,反而有几分得意,忽然把脸一抹,嗔道:“都贱到这个程度了,肯定被你笑掉大牙。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索性跟你说了吧。”
这关子卖的,太大了。
张凡禁不住来了兴趣,急忙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快说。”
周韵竹被箍住,有如铁箍一样不能动弹,但却是满心的欢喜,有一种被融化到对方身体之内的愉快,声音越发的娇嗔和动人:
“郑芷英可是我介绍给你的,是吧?”
“是啊!当初她家小孩有病,你介绍我去给治一治么。”
“是啊,治来治去,你俩就治到一张铺上了,把我这个月老给甩一边去了。”周韵竹酸酸甜甜地道。
“睁着眼睛说胡话,哪里甩在一边,不是在怀里好好地‘贱’着嘛。”
张凡一见她有酸意,急忙灭火于星星之际,不可使之燎原,低下头,口手并用,爱了一番,直把周韵竹给爱得不能说话,过了好大一会,才续上一口气,又高兴起来,“那个孩子,治好了,也是棵弱苗,郑芷英经常跟我说,看到人家的孩子胖胖的高高的,就心里不是滋味,这辈子,难道就生不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这有什么困惑的?”张凡哼了一声,“她那个前夫不行事!人长得就猥琐,烂种子撒到哪里都不会成材,也不知郑芷英当年怎么看走眼了?”
“当时他追郑芷英,她跟我商量过,我说,人家是公务员正处,可以的。算起来,这事我也有责任。不过,再怎么说,最后分手了,她一个如花似玉、蜀道通畅的美少妇,最后归了你,也算是我的功劳吧?要是她当初嫁一个如意郎君,现在哪有你张凡置喙的份儿?”
张凡一听,倒也是这么回事。
郑芷英的韵味,非其他女人所能比拟,想想那么优雅、天天站在阶梯教室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女教授,竟然匍伏在自己身下,那么卑微地企盼给他生孩子,倒也是男人人生得意之处哈。
“我对你这个月老,难道不好吗?”张凡问。
“好是好,就是没有好到位?”
“还没到位?”张凡一惊。
以刚才的行为,就是涵花、巧花这样健康且有神力的村姑,也勉强招架得住,周韵竹竟然说不到位?
这……
也不知道什么叫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