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了你就也回去吧。”应离说着,便伸手拉着人一路带离了他的房间。宋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门口,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下一秒,房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我,”他音量并不大的声音被风吹散,一扇门内,应离已经落了锁。他在原地站了有一会儿,才迈步走向了浴室。而门外,宋行却是站了更久,久到郝思哲在夜堂找了半圈最后找来了这面。“堂,堂主。”郝思哲在远处就一眼看到了应离门外的宋行。他不知压下了多少酸涩,粉饰了多少语气才维持着以往的冷淡叫道。“有事?”半秒后,宋行用眼尾瞥了他一眼,只是问道。“你们今天去城主府,都还顺利吗?没受伤吧?”郝思哲问,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旁敲侧击地问过了和韩天夜打过一场的邵东,大致情况已经了解了。但看到这个人,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关切。“嗯。”在宋行面前,郝思哲向来做不到他对待别人时的冷漠,反倒是宋行,在待人接物上他多是随心而为,想说的时候多说两句,不想说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欠奉。就比如此刻,他还在担心门内的应离有没有生气,也就没心情和郝思哲说上什么。不过就这么一个单音节的回答,却没影响郝思哲接着说下去,毕竟在他和宋行的对话里,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回答。但再习惯也架不住连着好几句都是如此,郝思哲站在宋行的偏后方,他注视着男人的背影,被他注视着的男人丝毫没有感觉,只看着那块门板,像是能透过去看到里面的人一样。宋行站在那儿,全然不知道身后的人情绪是如何翻涌的。他敷衍地应了郝思哲数句,等到他站够了想要离开的时候,郝思哲早不见了踪影。说起来也是郝思哲说的全是无关紧要的事,要是他真的有正事讲,宋行自然也不会只用“嗯”来回答,郝思哲怎么想不在宋行的思考范围内,甚至再过一会儿,他有可能都忘了是郝思哲在他旁边说了话。除去阳关城的事情,他思考的,只有一个人。于是,直到第二天早训,宋行心里还在想昨天的应离有没有不开心。夜堂的早训就是一系列体能训练,不仅仅是警备组的需要训练,所有成员都是要完成这一项的。对于普通成员来说,锻炼身体,不止是为了碰到丧尸的时候能跑得更快,更是因为好的身体素质才不容易生病。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这样的规则在混乱之中格外适用。“都快点,不许掉队!”邵东在队伍的侧边跑着,体能上的事,他永远是最积极管理的那个。对于他们几个,早训没有硬性要求,韩天夜没有异能,在体能上自然就不肯懈怠,以往的话,卫期和郝思哲几乎也都会加入其中。但今天,郝思哲犹豫了下,却是对着卫期摇摇头:“我先不练了,你们去吧。”卫期看了眼宋行,又看向站在那儿没打算动的应离,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先去了。”卫期离开了,这处空间就剩下了他们三人。“应离,你昨天,没生气吧?”宋行还记着那事,也根本没管郝思哲的存在,他侧着身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到。“什么?”应离倒不至于忘了,只是他也没生气,昨天又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很难从这句话里猜出宋行想说的是什么。宋行低了些头,道:“就是,我去帮你放水的时候,然后不小心……”他省略了后面的部分,又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如果你觉得被冒犯了,我可以道歉。”“这事啊,我没生气。”应离很快说道。按照正常的社交关系来说,这件事确实可以说是冒犯了,但他和他既然走到了今天,应离自然不会因此生气,不算什么大事儿。有句话说,同性之间的友情和爱情可以用欲望来区分。这话不完全对,但也有可取之处,:()快穿:这届宿主实在是太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