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昭表示理解,毕竟这种事情,郑显当时可是礼部侍郎,必然不会亲自出面的。
所以说,有时候就是这样,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不过那几个小鬼也不冤枉就是了。
“我瞧着你近来又瘦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没好好吃饭?”
“怎么会!”谢容昭连忙表态:“我一直都有乖乖吃饭的。我瘦是因为近来一直在练五禽戏,母亲也跟着练呢。”
“嗯,多练一练好,可强身健体。”
程景舟是文武双修,只要没有朝会,他基本上都要早起练半个时辰的剑或者是拳法的。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也没有改掉的打算。
而且他练武时,武师傅也会跟着一起,想偷懒估计也会怕被师傅打。
“近来朝堂可能会有些动作,我和岳父可能会被波及,你无论听到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有事,只是一个障眼法罢了。”
程景舟知道乖宝会担心他,所以干脆就先挑明了说。
谁知道谢容昭一听这个,立马揪住他的衣袖,一脸紧张:“可是与立储有关?”
程景舟早知道她敏锐,没想到竟然如此敏锐。
“嗯。的确有关。不过再多的事我也不能说,你与母亲和弟妹都安心在家过日子便好。无论我和岳父是否回来,你们都莫要担心,不会出事。”
这反倒是让谢容昭更紧张了。
“你别吓我!”
“我只是事先跟你打声招呼,暂时不会有事,就算是有事,估计也要半月之后了。你放心,一切都是岳父在推动,我们都会平安。”
程景舟之所以会事先打招呼,那是因为他今天回来的时候,亲眼看到岳父的马车遇到了杀手。
他不确定是哪位出手了,但是很肯定,他这里只怕也会不太平。
为了避免到时候母亲和妻子都太过慌乱,才不得已多说了两句。
哪知道他说完,谢容昭好像是更担心了。
这就让程景舟挺无语的。
好像是起到反作用了。
次日,谢容昭和程景舟一起去谢府打听消息,主要是想确认一下父亲是否真地无恙。
刘若兰安抚道:“乖宝放心吧,你阿爹没事。今天原本是要休沐的,但是一大早就被圣上召进宫去了,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你们既然过来了,就留下来一起用午膳。”
谢容昭听到父亲没事,这才松口气。
“对了,乖宝呀,你阿爹说,之后若是无事,尽量就不要外出了,乖乖待在家里,有什么事打发下人过来说一声,莫要自己随意走动。”
谢容昭一听,更紧张了。
程景舟苦笑,早知道就不带着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