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问他!”司徒破空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虽然极力压制,但还是能听出他在生气。
“性格还是这样,眼神也没变,只是这样子”说到这,副城主停顿了,犹豫一会,才继续缓缓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副城主对司徒破空轻轻一笑,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对!看着他被那么多人围攻!现在就来看看他是不是你老相识说个放心没事!”
司徒破空毫不领情,没好气的瞟了眼副城主,肩膀一抖甩掉了他的手掌,上前轻抚易溪河的脸庞似乎是要把之前副城主摸过的地方全都擦掉。
“别这么置气,”见他这样,副城主又笑了,手掌一招一块散发淡金色的牌子就凭空出现在掌心扔向司徒破空,“就当是赔偿了。”
司徒破空手掌一抬轻松接住,摊开掌心一看,是一个上面绘制玄奥符文的牌子,有小半个掌心那么大。
“用这个妖牌,三天之内满山的灵药随便采摘,什么时候用都可以,但只能用三天。”
一边说,副城主一边扶着膝盖缓缓站起,司徒破空看了眼手中的牌子,但还是起身看向副城主,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多谢。
“呵呵,”副城主再度笑了笑,似乎善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虽说这是灵药,但还是有虫子的,小心它们钻进耳朵里,到那时就弄不出来了。”
“谢谢提醒,”司徒破空不带丝毫感情的回应道,自己接着蹲在易溪河旁边,语气中没有了之前的厌恶感。
“我先走了,”副城主不恼,反而回头看了眼司徒破空才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离开,轻微的脚步声只响了一会就没了,回头看去,副城主的身影早就看不见了。
“切,”司徒破空随意把牌子收起,自己抱起易溪河大步走到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干坐好,自己把易溪河抱在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等着他醒来。
易溪河这次状态真的不好,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弄得司徒破空内心越来越沉重。
路上少有经过的人,看到他们,都投过去戏谑的目光,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就笑出了声自顾自的谈论,不管司徒破空是否会听到。
“你呀,”司徒破空低下头伸手轻轻整理易溪河飘到额前的头发,“我们都快被人当乞丐了。”
“唔”话音落下没多久,司徒破空刚想收回手,易溪河却难受的皱了皱眉头,眼睛突然紧闭。
“溪河!”见状,司徒破空像个弹簧一样猛地坐直身子轻抚易溪河脸庞紧张地看着他。
易溪河不安分的缩了缩脖子往司徒破空怀中靠了靠,紧闭的眼睛终于眯缝开来,嘴巴轻动,虚弱的声音缓缓传来,“破空”
“我在我在!”看到易溪河醒了,司徒破空更加激动,他连忙伸手轻遮易溪河的眼睛帮他挡住阳光,又不妨碍他看到自己。
可能真是阳光太刺眼,司徒破空替他遮住眼睛后,易溪河半睁开眼睛看向司徒破空,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起来很没精神。
“溪河,你哪不舒服跟我说,我去给你采药,副城主给我一块牌子三天之内满山灵药随便采,不舒服一定要说!”
司徒破空另一只手紧张的搂住易溪河的肩膀,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我没事,”易溪河耷拉下眼皮,语气极为虚弱,没精打采的缩在司徒破空怀中。
“没事没事你成天就说没事!”听言,司徒破空却怒了,“什么都不跟我说就逞强!你这都晕倒了还跟我说没事,一个人跟那么多人硬抗能好到哪去?!”
“相处这么长时间我除了知道你叫易溪河有一个很要好的兄弟被他弟弟关起来把你封印我还知道什么?!”
“你不愿跟我说你的身世你的事情,包括我自己身上你那个仇家想要的东西!好!我不问!但你身体到底怎么样你能不能跟我说?!”话到最后,司徒破空都激动的吼了出来,话到最后,又哽咽了。
“合成炼空间会引来那么大的动静你都不提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我醒来看不见你,整个洞穴全是金灿灿的一直蔓延到山谷外我有多担心你。”
“每到这个时候你就会逞强,包括上次在冥都,葬魂宗有那么厉害能把你伤成那样子吗?刚来蜉面都我为什么要率先去跟副城主交手,你当我看不出来他实力强横到只要全力我就毫无还手能力吗?不都是怕你为了我乱来!”
“其他的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强迫你,我知道你被封印前很厉害,可能以后我真的不能超越你,更没有那个实力去帮你救出你兄弟,有可能还会托你后腿,但你要是难受不舒服哪里受伤了能不能跟我说?!我可没指望你能像前辈哥一样为了我把命都不要了,我也不想这样。”
话到最后,司徒破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随意擦了下眼睛沉默了,不仅是他,就连易溪河都不再吱声,只是靠在他怀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溪河,以后身体不舒服就跟我说好不好?”司徒破空靠着树干轻声问道。
“嗯,”这次,易溪河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他深深地眨了下眼睛,犹豫一番,才再度缓缓开口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对你隐瞒。”
:()祖战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