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哆哆嗦嗦,“应该不会疼的,你就坐下去就好。”
北茶眉眼弯弯,“我试试,不行的话,再找到你把你杀掉做花肥。”
北茶化成为带枝花苞,钻入土地,留下顾哲和他湿漉漉的裤子。
阮闵钰醒来之后,眼睛空荡荡地,连胸口也觉得空的心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低头回想着,他好像有些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花瓣层层展开,北茶从外面带着寒气回来了。
阮闵钰迷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地喊:“北茶?”
北茶应下,“怎么了?”
阮闵钰拢了拢双脚,小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冷。”
阮闵钰说话的节奏比平常慢了一些,带着一点鼻音。
看着北茶的眼神也不再是畏惧,而是依赖,就像他过去看裴临溪那样。
北茶笑得越发魅惑,伸出手抚上的侧脸,怜惜地问:“冷吗?”
“嗯,冷。”
阮闵钰蹭蹭北茶的手掌,眼睛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
阮闵钰眨眨眼:“你去哪了,我很想你回来。”
北茶扳起阮闵钰的下巴,眼神幽深,“我去……上课,受益匪浅。”
“嗯?”
北茶笑得像狐狸,“马上你就知道了。”
阮闵钰微怔,眉心皱了起来。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北茶就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北茶反手握住阮闵钰的脖子后侧,隔着抑制贴摩挲腺体。
“这里就是你的腺体?感觉很软。”
阮闵钰瑟缩着,但还是乖乖回答:“对。”
alpha的腺体被别人触碰的感觉很奇怪,但阮闵钰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被摸腺体。
“易敏期,对吗?你的易敏期到了吗?”北茶好奇又兴奋。
阮闵钰不自觉把身子向后仰,“还没有……我想出去透透气,好吗?”
北茶不悦地啧了一声,把阮闵钰推到在地。
他以上看下:“小兔子,别动,让我来。”
北茶俯下身,和阮闵钰鼻息交互。
阮闵钰眼神闪躲。
北茶面色阴沉:“你在想什么?不愿意?”
阮闵钰:“不是,我没有。”
但是表情出卖了他。
阮闵钰也很困惑,是北茶把他养大,为什么现在接吻会感觉不舒服?
北茶轻哼一声,他的幻术没有失败过,只是心疼小兔子别被副作用影响,才减少了计量。
阮闵钰的记忆里没有裴临溪只有他,这样就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