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很多人用这种不成立的道德标准去讽刺别人指责别人,结果还有一大帮无知的人跟风你不觉得这很愚蠢吗,再说了我就是真有本事让全天下人都有房子住,可有人说了我就不想住房子,我就想到处流浪过流浪汉的生活,觉得这样的流浪生活更舒服那我能怎么办,不过底线就很简单了,你不愿意受的罪不推给别人谁都做得到,只有谁都能做到的事才能作为道德标准,凡是做不到这一条所提出的善良全是伪善,你拿曾经地球霸主蓝鹰来说,他要求世界能够在他的维持下和平,他自己的内部问题都解决不了又怎么可能去要求其他国家和平,蓝鹰每天都有人因持枪而死亡又怎么可能要求其他国家不持枪,相比之下兔国就很靠谱,让全国人都能解决温饱问题做到了,让全国人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国家做到了,让人民子弟兵真正来自人民服务于人民做到了。”这番话引发了谈允贤深思,虽然于晓燕说的道理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但不可否认于晓燕说的话句句在理,谈允贤作为一名医生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病死,但事实证明哪怕医生再多依旧有人病死,且不说那些直到现在都无法攻破的不治之症,就说那昂贵的医药费就未必能让可以治好的患者善终。“难道我从小所学的儒家思想真的不好吗,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谈医生你这样的理解就太片面了,我从未否认过儒家思想有用,学儒家思想没问题,只要你想学你可以去学,但问题是你不能把儒家思想学死了,更不能利用儒家思想去实现你私人的目地,我很讨厌儒家的一种强制性,一定要弄一个行为规范、伦理规范、道德规范去要求所有人,只要你做不到我就弄死你,这已经不是用儒家思想去教育别人,这是要为独尊儒术去为儒家铺路,让全天下只认可儒家一种思想,这完全扭曲了孔子创建儒家的真意,孔子从来没有想过用儒家一个很高的道德要求面带微笑的把另一方势力灭掉,孔孟之道最早的时候都很纯粹,孔子、孟子、荀子都不是虚伪的人,他们也许不高尚但不虚伪,不光是他们其他诸子百家创始人老子、庄子、韩非子都不是虚伪的人,但从汉武帝之后那些儒家学者就开始虚伪,立下一个很高的道德要求去消灭那些跟自己派系不符的官员,其实那些官员中有很多都是人才最后被儒家给坑死了,我心里也对儒家尊敬,但我尊敬的儒家不是后世的儒家学者,而是孔子、孟子这些真正的大儒,可以说在我心里已经将儒家学者和孔孟之道分开了,汉武帝虽独尊儒术但尊的不是孔夫子的儒术而是董仲舒的儒术,董仲舒这个家伙给儒术做了手脚,可以说打汉朝时期的儒术就跟孔夫子的儒术不一样了,孔夫子希望看到的后世君臣父子是什么样呢,君臣父子之间必须要有规矩但也要有对等,简单来说孔夫子的儒学就是不平等但必须对等,所谓不平等是身份上的不平等,君要管着臣父要管着子这是身份上的不平等,但对等是对君臣父子都有相应的标准,君要仁臣要忠父要慈子要孝,换句话说只要君不仁臣就可以不忠,只要父不慈子就可以不孝,这种事在现如今的社会很普遍,身为一国之主不好好发展国家导致民不聊生,结果民间起义把君王杀了,君王说这些民是暴民是反民,因为他们是我的臣子但他们不忠,那难道这些臣子饿死就是对君王的忠诚,同样的道理父母不养孩子把孩子抛弃,今后孩子飞黄腾达父母又回来要孩子,孩子不养他们就指责孩子不孝,但你父母压根就没尽到父母的责任凭什么要求孩子孝敬你,这是我心中尊敬孔子的原因,然而这些道理经过董仲舒的改变都已经没有了,但我不能说董仲舒错了,因为他是为了自身利益和儒家学派的利益,今后儒家能在朝堂上立的住而做的改变,这些自认高贵的大儒都追求利益凭什么要求民众不追求利益,这些大儒都没能摆脱物欲横流的社会凭什么要其他人摆脱,儒家都没能完全展现人性的光辉凭什么让其他人展现,人性光辉时自会去展现,人追求利益本身没错,把一个人追求利益扣上一个虚伪的帽子那是胡扯,所以在兔国近代史被捧的高高在上的儒家摔的是最重的,你把一个虚伪的标准捧的越高到最后摔的就会越重,就像现如今地球上那些小鲜肉,歌唱的不咋地还没有演技,半男不女就是有人气,经济公司把他们包装到一个非常高的地位,但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强的实力更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水准,那当他们摔下来的时候将尸骨无存,回到咱们最开始的问题,你觉得我总跟你讲物欲横流不跟你说人性光辉,但你听了我的故事觉得我的人性真的不光辉吗,我虽然:()都市鬼修三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