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难道她?”
裴道野略显迟疑,但冷凰却盯着他说道:“从一开始,尊上就没有想杀你,甚至愿意拉你一把,你认不认?”
裴道野不知道这女人什么疯,面带微笑的点头笑道:“自然,这天大的恩情,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想报恩于她。”
“我知道你是玄阴宗派过去的奸细。”
“……”你不说我都给忘了。
裴道野幽幽看去:“殿主这是打算跟我翻旧账?我可是一听说你这边出事立马就赶过来了。”
“我不是想跟你翻旧账,只是在提醒你……你我,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冷凰最后一字一句道。
裴道野闻言心头有些怪异。
冷凰轻叹一声,倒了一壶茶水:“在十七殿,除了你,我信不过其他人。”
裴道野的表情更怪异了。
不过此刻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低声道:“你是觉得我们十七殿还有其他的奸细?”
“不排除这种可能。”
冷凰看向他:“你现在倒是不反感万相殿这个身份了。”
“总要有个习惯的过程。”裴道野不动声色。
心里却在担心起来:“知道我身份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在担心?”
“这不是废话吗?我这个身份一旦曝光出去,甚至要不了鬼王府,玄山门就能第一时间弄死我。”
裴道野故意表现的有些紧张。
也是如此,这才让冷凰的表情有了些轻松,轻笑一声:“别担心,知道你身份的人不多。”
“不多是多少?”裴道野不满这个回答。
冷凰瞥了他一眼,抿了口茶水才缓缓说道:“除了尊上,只有我。”
“确定?”
裴道野还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但心里已经松了口气。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他看向冷凰,眼神没有流露出更多的情绪。
“尊上说过你身份特殊,所以才会让你套用剑九这个身份……”冷凰不紧不慢道。
“套用?”裴道野挑了下眉头:“所以真的有剑九这个人?”
“这个你就无需考虑了,反正你现在不是也挺习惯这个身份的吗……”
冷凰并不在乎这点小事,示意裴道野渴了就自己倒水。
不过裴道野没动:“说吧,你想怎么做?”
冷凰语气轻松:“没想好。”
“……”
裴道野无声看去。
冷凰随意道:“鬼王府那边自己肯定没有这个胆子敢来找我们十七殿的麻烦,这背后肯定有其他人介入……”
裴道野眉头一挑:“你觉得是万相殿有人暗中联系鬼王府出卖我们?”
“不排除这种可能。”冷凰忽然又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