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野鄙夷道:“你不是ai吗,这点儿小事儿都……”
“易先生,恕我直言,你对ai一无所知。”简云闲打断道,“没有哪个好端端的ai,会闲得没事开发‘用舌头分析土壤成分’的技能的。”
虽然易鹤野听到这句话之后,像拿了个喇叭似的,恨不得在简云闲耳朵边上大喊“你不行”,但简云闲说到底沉得住气、稳如泰山,没有半点儿要跟他较真的样子。
“先带点儿土壤样本回去,让专业机构鉴定看看。”简云闲说,“剩下的事情回头再说吧。”
简云闲本意是想给易鹤野一点警告,可惜这家伙是个迟钝的傻子,完全没有听清他的弦外之音,回去的路上,还在拿简云闲居然尝不出土壤成分的事情疯狂挑衅——
“你不行啊,简云闲。”“你不行,男人,你不行。”“啧啧啧,不行啊……”
要怪也怪简云闲太能忍,一路上任由他在自己耳边疯狂叽叽呱呱,也不再给点提醒。这直接导致了易鹤野得意忘形,被那家伙骗回家中都毫无防备。
直到一路和简云闲一起回到房间,看到异常肃静的机器人们,他忽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易鹤野警惕地摸向了腰后的枪,接着下一秒,自家最近被简云闲新添置的那批机器人们,就在一瞬间蜂拥而上——
“卧槽?!”易鹤野被几只机械钳子唰唰摁在了墙壁上,他看着那些长长的机械臂,惊恐万分,“你们都是卧底?!”
接着,一声“咩咩咩”的坏笑,小云朵一撅屁股,“砰”地从外面狠狠关上了房间门,把易鹤野的逃生路都封死了。
易鹤野痛心疾首:“小云朵?连你也?!!”
接着就看简云闲斯斯文文站在自己面前,抚了抚眼镜,隔着金丝眼镜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易鹤野打了个寒颤。
简云闲一边卷着袖子,一边道:“我以为我行不行,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易鹤野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简云闲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动作,伸出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喉|结。
一阵酥|麻感划遍全身,易鹤野咬紧后槽牙,才没有太过失态。
简云闲看他又被勾起了兴|致,凑到他耳边轻轻嘲笑道:“你可真是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挺行的~”
易鹤野被嘲讽得面红耳赤,又被那檀木香的气息扰得心慌意乱,一急之下张口就想咬他,结果简云闲顺着他的动作,直接弯腰吻过去。
这一口咬上了简云闲的下唇,直接就见了血,易鹤野本意并非如此,有些恍惚地往后让了一下。但伤员本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位咬唇犯,不仅吻上他的唇,还顺势挪到他的嘴角、脸颊,喉头……
易鹤野的吻技一向不行,三两下就被简云闲带乱了节奏,喘过气来的时候,早已经被机器人们丢到了g上。
此时,他白皙的皮肤上,他的双唇、他的嘴角、他的脸颊……都被沾染上了殷殷一片血红,就和他的双眼颜色一样。
简云闲自己打量着沾了血色的易鹤野——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学会捕猎的小猎豹,第一次离开妈妈独自出征,就惹上了草原上最狡猾最牛逼的羊。
小豹子费尽千辛万苦咬了羊一口,尝到了羊血的味道,最后又被羊欺负得惨惨躺在草地上,浑身上下都透着委屈。
实在是太可爱了,一旦这个念头响起,简云闲作为ai的自制力也就到此为止了。
搂住易鹤野的时候,这孩子突然又浑身一滞,然后开始叫嚷:“你大爷的?怎么又电我?!你不是都修好了吗?!啊?!”
简云闲本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着看了看他的情况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怕修好了,你就没得玩了。”
易鹤野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简云闲电了一遭。老实说,电流悄悄从尾椎骨爬满全身的感觉很微妙,其实和痛觉带给他的反应机制一模一样——恰到好处时,总是最极致的享受。
但简云闲有八百个坏心眼子,看到易鹤野眼睛里藏不住开始期待的时候,他又偏偏控制住自己不漏电了。
易鹤野被他勾得心|痒|难|耐,迫不及待还想再来点一下,但他不好意思求着简云闲。
于是他抬起头,用本就朦胧的眼睛盯着他看,脑袋还不停蹭他撑在自己耳边的双臂。
果然这人就吃这一套,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易鹤野闷|哼一声,直接失|守。
……尴尬了。易鹤野还没抬头,就听简云闲嘲笑起来:“到底是谁不行啊?”
这句话又一次激起易鹤野的好胜心,他又一次不信邪地朝简云闲发起挑战。
第二天早上,简云闲又不得不打电话给李局:“李局啊,我再帮小野请个假。”
“嗯对,对,他身体不太舒服。”简云闲看了被窝里一脸幽怨的易鹤野,笑着对李局说,“看样子以后还会经常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