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黑泽哥什么都没说,就连这个小孩的存在也是人快上学了,才拎出来跟我们说他叫西泽尔,让我们照顾一下。
当时反应最迷茫的是降谷哥,降谷哥说孩子哪来的,黑泽哥说是捡来的。最后我们看着这个有着黑泽哥发色、景光哥眼睛颜色、长得还真那么有点像降谷哥的小孩,一致决定暂时忽略这个问题。
顺便一提,这个小孩叫黑泽哥都是直呼其名,叫Juniper,我也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给小孩带了冰川的礼物,又跟刚好路过的老师聊了聊,送他回到了城堡,跟桐野先生打了个照面。桐野先生在喂那只鹰,还有两只猫在城堡晒太阳,他看到我们,点点头,说你们来了。
我们没进去。
临走的时候桐野叫住了我,说想让我给风见先生带句话。我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呢?就算你不打算回去,风见先生应该很愿意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想想的。
然后我们到了英国,在赤井家住了一晚。玛丽阿姨亲自下厨,赤井伯父阻拦未及,幸好外面忽然发生了爆炸事故,我们的味蕾才幸免于难。
赤井哥不在,他现在是MI6的探员,好像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看一眼赤井伯父)也可能是执行A。U。R。O的秘密任务去了。
第二天,我没带快斗,跟白马打了个招呼,就去找林长洲了。
林先生和管家住在郊区,我上次来还是为了有人借教授名头作案的事。这次我来访,他们也很清楚我不会没事就来,管家爷爷倒了杯茶水,就上楼去了。
我看到林先生的手臂还是义肢,但托技术进步的福,能进行简单的活动了。
其实我们见过真正跟原本手臂没有区别的义肢,Edel的手臂,但现在想来,那或许是模拟人类行动的生物的伪装,而刚好,那跟她的思维是一致的。
林先生问:又有人用教授的名义了吗?
他语气很平淡,从那件事后,我见到的他一直是这样,非常平静,似乎没什么能掀动他的情绪。
我说不是,然后拿出了那几枚银币的照片,以及从海拉小镇附近的那座小镇得到的医生的瘟疫手记,问他教授的资料里有没有这些。
我们花时间翻阅了教授的书房,只能进行潦草的寻找,确实得到一些线索:教授调查过当年的海拉瘟疫,也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但令人惊讶的是……这跟那种植物的消息有关,可以说这就是同一件事。
当年,A。U。R。O的调查员发现了格陵兰研究所的踪迹,虽然这本来就是个已经废弃的研究场所,但Fafnir知道这里可能暴露,决定消除一切隐患,就炸毁了研究所,也销毁了仓库里无法带走的部分物资,包括大量合成材料、生物材料和药品。
那些植物是在研究的过程中,由于土地受到污染而逐渐变异得到的,而这次的变化更为剧烈,研究所被摧毁产生的热量让雪水融化、一些物质进入地下水,或者回归天空,最终导致这片区域内的生态再次发生变化。依赖于环境产生的变异植物无法在新的环境里生存,大范围死亡,而它们枯死后产生的物质汇入河水,导致附近了几个小镇居民的大规模死亡。
除此之外,灰原刚刚给我发来了消息,这种植物跟组织研发的“代号0”有关,可以说就是那种药物的原型。它在不同环境下会显现出不同的特质……但那就是研究范畴的事了。总之,她说这是“最有希望的一次”。
时间不够,林先生说他会帮我继续找找看的,至于那枚硬币,他没有见过,或许教授不想留下相关的东西。
我跟他告别,临走的时候,我看向楼上,问:她还是那样吗?
林先生说是。
菲莉娅小姐,或者说六分仪小姐从那一年被逼疯后,就再也没能清醒过来,这也是他们要住在郊区的原因。
我无法评判这件事,但我想这不会是结局。
林先生问我,【C】先生死后,关于他的案件怎么样了?
我说还是那样,时不时会冒出一两个来,但没关系,都能解决。
他又问,黑泽先生呢?他还是在挪威吗?
我看着他,说,那是黑泽哥自己的选择。
他就没有问了。
但是——
虽然公开的说法是黑泽阵不能离开挪威,但其实黑泽哥不但没有被限制自由,他满世界跑,甚至去过另外的世界呢,只是这些不能对外人说而已。
下午,我回到赤井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带着快斗回到日本,却听说了一个消息:怪盗基德偷宝石去了。
喂——喂!快斗!不是说好了跟我一起回大阪吗?你不是还说要当场在大阪偷宝石挑衅服部吗?啊、你要先挑衅白马?
怪盗基德!白马很忙的啊!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写在预告函上啊!
唉,怪盗的小心思,我总是搞不懂的。
快斗在玩,但我得回去了。兰的假期也结束了,她回到美国,我和园子到了日本东京,参加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婚礼——走个形式,大家都知道是补办的婚礼。
算算时间我有四个月没回来了,果然这里才是我的老家啊。
婚礼结束的时候,我接到了黑泽哥的电话,他好像刚睡醒,问我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说:麻烦已经解决了,我们还去你家玩了,世良的主页有合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