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曾有一面之缘,我为他过伤。”“你为他疗个伤?”“是的。”“难不怪你说你认识他。”“他们童家对李家怎么样?”“也就这样吧!很少有交集。”“他们童家害没害过李家,在李家走下坡路的时候,对李家有没有过经济上的打压。”“好像没有吧!应该没有,我们李家跟童家几乎没有经济上的往来,所以,童家也没有对李家有个经济上的打压。”“哦。”“慕尘哥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晓婉有些疑惑,不知慕尘枫为什么这么问。“我曾为童正东疗过伤,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还要为他疗一次,如果他们童家为难李家的话,就没有必要再为他疗伤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在为他疗伤。”“他们童家倒是没有为难过我们李家,我们李家也跟他们童家没有什么仇恨。”“那算他很幸运。”这时,童正东正往这边走来。当他来到慕尘枫跟前时,他也看到了慕尘枫,在看慕尘枫。慕尘枫这时也在看他。他盯着慕尘枫看了半会,有些模棱两可的询问慕尘枫,“朋友,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当然见过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我忘记了?”“你认为呢?”“我一时半会还真有些想不起来了。”“苏城,荒芜沼泽。”“哦,我想起来来了,苏城,荒芜沼泽,踏空而行,如履平地,原来是你,我知道你是谁了。”“你知道我是谁了?”“你是慕小友,你当时还为老夫治过病。”“哈哈。”“慕小友莫怪,老夫眼拙,慕小友改变了妆容,老夫一时半会还真没认出来。当时天色黑暗,老夫又有病在身,慕小友妆容又有些特殊,这时慕小友又改变了妆容,跟当时区别有些大,老夫还真是有些没看出来。”这其实还真不能怪童正东,当时慕尘枫在苏城荒泽里与童正东相遇时,那时他刚下山不久,头发又长,穿得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如一个乞丐一般,这时慕尘枫做了妆容上的改变,头发也剪短了,衣服也换新了,与当时刚下山的他相比,有些天壤之别,所以童正东认不出他来再正常不过了。“哈哈,这还真不能怪童兄。”“老夫失礼。”“童兄多虑了,没什么的,我在妆容上是做了些改变,你认不出来也很正常,这不能怪你。”“老夫在这里再次感谢慕小友为老夫治病,救老夫的命。”“童兄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挂怀于心。”“要是没有慕小友为老夫治病,老夫现在可能见不到小友了。”童正东有些尴尬的一笑。“哈哈,我当时没有把你治疗,那我们就不认识,我们就算见到了也不认识,你当然就见不到我了。”慕尘枫打趣的说道。“慕小友真会懂得说笑。”“哎,我上次给你治疗过一次,本来我还要为你治疗一次的,却一直没有时间为你治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慕小友,老夫正为这事发愁,上次在沼泽时,你为老夫治疗,老夫的病好了不少,虽然是好了不少,但没彻底的断根,心口还不时的会隐隐作痛,我一直在找慕小友为老夫治疗,却一直寻找不到慕小友的踪迹,老夫苦不堪言啊!”“哈哈,是我时间太忙了,没来及为童兄治疗,让童兄受苦了,是我的不对。”“慕小友言重了,老夫不敢当。”“如果童兄等下有时间的话,我就为童兄治疗。”“只要慕小友有时间,老夫随时就有时间。”“好,那我等会就为你治疗。”“那我等会怎么找慕小友。”“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等会找你。”“好好好。”童正东很是高兴,他立即把联系方式给了慕尘枫。“慕小友,那老夫就先走了。”“好,我跟晓婉还要逛一下。”“那老夫就不打扰二位了。”童正东说完便告辞而去了。一个小时后。西郊。童家别墅。童正东盘膝而坐。慕尘枫站在他的正对面,手握银针,正对着童正东胸部的几处大穴扎了进去。不一会儿功夫,童正东的胸口部位便扎了许多银针。慕尘枫正用鬼门五行针在为童正东治疗肺部的伤。半个小时过后,慕尘枫在童正东的胸口部位扎下许多银针后,这才停下手来。他坐在一旁休息。又过了半个小时后,慕尘枫一挥手,扎在童正东胸部的银针便都到了慕尘枫的手中。又过了一会,童正东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慕尘枫见童正东睁开眼来,询问于他。童正东见慕尘枫如此问,于是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好像不痛了。”童正东有些欣喜。“以后也不会痛了。”“慕小友你这是把我的病彻底的治好了?”“算是吧!”“那真是太好了,老夫太感谢慕小友了。”童正东说话之际就要向慕尘枫跪下致谢。慕尘枫见童正东要给自己跪下,于是连忙拦住正要跪下的童正东,“童兄,礼重了,你完全大不必这样,我怎么受的起。”“你治好了老夫的病,给你下跪致谢是应该的。”“一点小伤,举手之劳而已,再者,我们是兄弟,是好朋友,童兄怎可为做弟弟的行如此大礼,做弟弟的受之有愧。”“无愧,无愧。”“既然童兄的病好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慕小友,这卡里有十万块钱,你拿下,作为你的辛苦费。”童正东见慕尘枫要走,便立即拿出一张卡来递给慕尘枫。“童兄,你这是干嘛呢?既然我们是兄弟,又是朋友,我怎可收你的费用,你这是太见外了。”慕尘枫见童正东把卡递过来给他,他连忙阻止道。“慕老弟,你也说了,我们是兄弟,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作为兄长的没什么能给你的,这十万块钱也不多,你就收下吧!要不然,我有些过意不去。”:()我有神功丈母娘着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