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一个分支上打叉,再次延伸剩下的分支。
又要选择,又要分支,又要二选一,重复着原本的操作。
渐渐地,黑板上呈现出一条曲折的,充满分支,又被叉号封死的线条。
直到这时,齐磊把整条折线圈了起来,说出一句很装逼的话来,“这,就是我们大多数人的人生,”
“曲折”
“充满选择”
“却又无法停顿的向前。”
“这也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生存方式,我们总是选择一个正确答案,然后放弃一个错误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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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后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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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北国则是瞪着眼珠子,好好琢磨了一下。
结论是:这三个事儿,怎么看怎么也不像能放在一起讲的吧?
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齐磊故意的,扯闲篇气人。
要么,他有真东西,而且是个大的。
只闻齐磊:“两道数学题,初中学生都知道什么意思,就不解释了。”
“【知识沟】,这个你们大多数人应该也都学过了。这个概念认为,【随着大众传媒向社会传播的信息日益增多,处于不同社会经济地位的人获得媒介知识的速度是不同的,社会经济地位较高的人将比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人以更快的速度获取这类信息。因此,这两类人之间的知识差距将呈扩大而非缩小之势。”
“说白了,就是接受同样的信息,同样的知识,富人和穷人之间的知识差距不是相对缩小,而是越来越大。”
齐磊把这段书面解释写到黑板上,回身随口道,“这个概念最早成型于1970年,由三个米国传播学者提出。经过近四十年的研究拓展,可以算是西方传播学的一个理论基础了。”
“但是!”话锋一转,“我为什么只认为它是一个概念,而非理论依据?那是因为,它是依托西方资本逻辑而形成的,讨论的是在不同阶级人群中信息传播的效率、速度和效能。”
“在西方,经济地位就意味着一切,社会地位、认知能力、世界观、价值观等等。所以,他们可以用经济地位来做为标尺。”
“再说直白一点!”敲着黑板,“这就是给越来越大的贫富差距做背书的,是个资本工具。”
“但是!”语气加重,“在华夏文化的语境下,还是值得思考和研究的。”
“虽然西方【知识沟】理论也可以被我们很好地应用,同样使用于很多场景。但我认为缺少东方文化影响的因素,所以它是片面的。”
“或者说,面对东方文化下的【知识沟】理论,我们可以从学术上进一步的完善,加入一些变量,使之成为真正的理论依据,而不是概念。”
后排一帮老学究听到这儿,“……”人都傻了。
一屋子的傻同学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还没意识到齐磊在说什么。
他在重新定义一个西方普遍认知的传播学理论,用中国人的思考提供变量,形成我们自己的传播理论依据。
这…这就很牛叉了!
董北国气都粗了,还真是个大的?
但他还是不明白,这和数学题,还有科学猜想,有什么关系?
台上齐磊根本没管后边的一惊一乍,不都想要干货吗?这回给你来个纯干的。
依旧淡然,说出一句更狠的,“那么今天,咱们就用效率、效能之外的角度,假定所有人的信息接收效率、效能都相等的情况下,重新看一看知识沟是怎么形成的。”
“为什么同样接收知识,差距却越来越大?”
后面一排听罢,都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