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们搬回爸妈们的别墅住,怎么样?”
两家的别墅早就动工合了个大别墅,给两人留得房间也极大。
平时温言酌出差不放心颜宁,就会把人送家里住。
再加上离得近,有时候两人的别墅反而像是虚设。
“到时候爸妈们又得嫌咱俩腻歪把咱俩撵出去。”
颜宁想了想,“不过我想他们了,回去闹闹他们也好。”
“那我们回家。”
“嗯。”
……
流银携辉少年郎,鹊宇岁岁伴衣裳2
倚着门框,颜宁向里看去。
一股极重的血腥味传来,半盏茶时间里,刚刚那名被带走的领头人已经不成人样。
“段祠瑜,你们中原人处理人…都这么血腥?”
说着,颜宁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嫌弃道:“未免太暴力了些。”
动作间,他衣袖上的铃铛又响了起来,一阵儿药香随着微风袭来。
段祠瑜颇有些不自然挪开视线。
“秋易是我皇兄身边的人,如今我兵符被偷,他自要严肃待之。”
段祠瑜虚弱咳了两声,不着痕迹推着轮椅挡住身后,把锅甩给自家皇兄。
“我素日见不得血腥,如今审问已经结束,刚想出去透透气的。”
南秋易猛地低下头,面部抽搐几下。
他打进府就跟着王爷,什么时候成了皇上的人,王爷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今夜的月亮很美。”
段祠瑜转移话题,把目光移向挂在空中的月亮上。
闻言,颜宁转头望去,月儿高悬在空中,纱衣般的月光撒在地面,像是铺了层碎银。
颜宁不禁扬起眉眼,“那是,月亮神…”
他话还未说完,刚刚还在屋里烂泥一样的人忽然挣脱束缚,大喊着冲了出来,抓住颜宁的衣衫。
“小公子,你救救我,他们…他们不是人…你救救我…”
颜宁抽出自己的衣角,眼中闪过杀意,下一刻,那人的手便与身体分了家。
白乎乎的蜘蛛顺着吐出的丝爬到那人脖颈处,大快朵颐起来。
“真可怜。”
颜宁笑意盈盈说着满是怜悯的话,做的事却是截然相反。
地上的男人还在痛呼,段祠瑜袖中金印不慎掉落,死死堵住那人喉咙。
虽然他不懂药理,但略懂物理。
房间里的南秋易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苦哈哈把男人拽了回去。
没忍住又踹了这人一脚,本来都审完了,痛痛快快死多好,非得病急乱投医了。
这下好了,自己踢到铁板就算了,等下他们这几个都得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