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得知她人在医院后,我赶忙向公司请假去探望她,才知道前一晚他们用各种玩具无节制地侵犯她,搞到最后因为出血过多才送医。
她的尿道和子宫颈都有严重撕裂伤,子宫也被搞到坏死必须摘除。
我对她的遭遇感到痛心,就算男人们企图想撇清关系,还是被我抖了出来。
壮男希望我别把事情闹大,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到头来,壮男也只是对我虚应故事。
即便他把那两人赶走、换两个人来陪我,我知道他并没有对他们做出多大的惩处。
那位女生住院住了好长一阵子,等她出院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交集。
没人再陪我如此迷恋香烟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遗憾。
为了让我打起精神,壮男安排了许多活动让我参与。
一个月内我们参加了十五场派对,平均两天就来一次大乱交。
这期间我试了三种不同的毒品,玩得很嗨但依然没有上瘾。
可是在乱交派对上,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再是现场唯一的焦点。
现在的我就像那些偶尔会没人抱,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的女人。
即使身上穿得再火辣、妆上得再漂亮,都带着一股抹不掉的过气臭味。
男人抱着我时不会让我感受到这点,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女人会注意他们抱自己抱了多久、抱别人又是抱了多久。
比起我那被玩坏的肛门,壮男似乎更爱另一位比我小一岁的辣妹,那尚待他开发的屁眼。
帮我打起精神的另一项主要活动,还是乱交。
自从听过我有点自暴自弃的过气说,壮男就决定以别种方式满足我。
工地那儿已经有新的三胞胎姊妹花在撑场,因此他可以多带我到别处晃晃。
反正都是他在接洽,我只要搭他的车到目的地再脱光衣服就好。
那个礼拜我们晚上都没去夜店,而是开了好远的车程直抵港口,上了某艘民间渔船。
壮男说小玛妹妹还没吃过那些外劳的老二,今天就一次吃个够吧。
我被带到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一盏日光灯和腐败的鱼腥味,地板上坐着的是五名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外劳,每个都像壮男那样充满黝黑的肌肉。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一脱掉衣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出去五天就有三天上渔船,每次都是给外劳轮奸,感觉一下子就腻了。
剩下两天则是和一票男人到山上夜游,再到凉亭或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停下来给他们干。
要说哪边比较有趣那肯定是后者。
若要比较满足感的话,人人都干得上两砲的外劳倒是优秀许多。
稍有变化的一周过去,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
我不晓得是因为外劳的肉棒、腐败的鱼腥味、到深山打野砲还是我终于又怀孕的缘故。
此时壮男还不知道我怀孕,他说也差不多该调教小玛妹妹的肉穴了,你也想多博取夜店叔叔们的眼光对吧。
他说得没错,而且我等他的调教等好久了。
我也不想管他是终于对我的蜜穴感兴趣,还是因为刚调教完护士妹妹的屁眼才想到我。
脱肛已经不再新奇,但是子宫脱垂还是很稀有。
至少对大部分年轻女生来说,她们宁可忍受肛门被捅松但不至于完全坏掉,也不愿她们的宝贝阴道出了什么差错。
壮男说这是小玛妹妹重新回到宝座的好机会。
他为了调教我,又找来那群肌肉男好几次。
给大家轮奸的感觉已和当初调教屁眼时大不相同,少了许多刺激,多的反而是重复抽插的沉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