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天堂吗。
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
凌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凌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
“林白……”凌璧儿拼尽所有的力气叫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翻身掉下床来。
赤裸的玉体,乳房上是两朵猩红色的樱粟花。
那两朵猩红色让林白的眼睛都开始发红。“你不用跟我装可怜。”他忽然冲过来,摁住地上的凌璧儿,抬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你……”凌璧儿的头被打得一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林白的耳光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凌璧儿打得左右晃动。
“你这个贱人!”一边打,林白一边痛苦地咒骂着,“你居然做了慕容卫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来个耳光林白才罢手,凌璧儿口中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听我说……”凌璧儿止不住的泪水盈盈而下。此时她心头的痛苦,远甚于受刑之时。
“我刚开始听吴情姑娘说你与慕容卫姿态亲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刚才一路上向庄里的人打听你,所有的人都说你做了慕容卫的宠姬,我便将信将疑。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一丝不挂地睡在慕容卫的卧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庄的标志,你还能如何解释?本来我害怕你会受折磨,可现在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娇慵了呢。你这个贱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林白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在凌璧儿身上,“你既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样爱慕你尊重你?”他狂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阳具插进了凌璧儿的阴户。
林白狂暴地动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却仿佛失去了知觉,像个木头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摆布。没有叫,也没有泪。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林白忽然从凌璧儿身体中抽出,痛哭着说。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阳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墙根站起来。
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她用手掩着嘴轻轻咳嗽几声,勉强往前走了一步,终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惊惶地问道。
“只要不和你们在一起。”凌璧儿嘶哑地说。
数日后,凌璧儿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终生不再见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灭掉淫虐山庄后的第七年,与吴情成亲。之后不知所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