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徒靖安睁开眼睛,瞬间与萧遇溪四目相对,“萧神君,你找我。”“法术维持不了多久”,萧遇溪说:“站到这个图案里来。”“是”,司徒靖安应下照做。这次再次发生颤动,墓门缓缓打开。萧遇溪看向司徒靖安,“回去吧!”司徒靖安点头,随即消失不见。看着萧遇溪他们走进墓门,祁千寻和阮南絮才缓过神来,连忙跟上。进入其中,就看到许多金银珠宝,以及那一个个棺木和牌位。阮南絮猜测道:“这不会是钟离国王陵吧?”“看样子是的”,顾卿恒回应。几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砚思远。“消息莫不是有误?”萧遇溪疑惑的说。臧岚回应:“应该不会,他给的消息,还没出过差错。”正当几人毫无头绪时,一道声音传来,“大汉陛下做事还真是不坦荡。”紧接着,钟离宸就带着父王,以及众多士兵到来。钟离宸看到祁千寻,不由一笑,“怎得请你你不来,反倒跟着你们陛下,潜入我们钟离国王陵里来了?”祁千寻不答反问:“你待涟漪究竟是不是真心?”“当然,我···”“真心岂是说说而已”,钟离宸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遇溪出言打断。“孤不管你们真心不真心”,钟离丞延微怒道:“这好端端的,你们为何要来这?”萧遇溪目光转向钟离丞延,“钟离宸抓了砚思远,将他困在这里,试图逼问出巫蛊之术,朕倒想问问,你们此举是想做什么?”钟离丞延闻言有些惊诧,看向钟离宸。“你信口雌黄”,钟离宸反驳:“我根本就没有抓砚思远。”萧遇溪说:“抓没抓,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说孤的王儿,抓了砚思远,并困在了这里”,钟离丞延说:“那人在哪,你找到了吗?”另一边。寻川踩到机关,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向下的阶梯,因反应不及时,直接顺着阶梯滚落下去。青朔看到,想抓住他,却已为时已晚,只好连忙下去,看他怎么样了。“真是到处是机关”,聂无邪略显担忧的说:“这看着不算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说着话,聂无邪和鬼目也下去了。看着寻川额头上的血,青朔顿时皱眉。“喂,醒醒”,青朔推了寻川几下,寻川却没有要醒的迹象。聂无邪和鬼目来到跟前,看着这一幕,聂无邪不由一惊,“这怎么还撞到头了。”青朔说道:“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了,你们到前面看看吧!我在这看着他。”“也行”,聂无邪应下,“如若前面没路了,我们就回来找你,若一直没回来,你记得跟上来。”“好。”聂无邪和鬼目继续向前走,却在经过几个转弯后,远远的看到了,似乎在起争执的几人。“这都什么时候了?”郑松衍说:“万一二殿下来了就麻烦了,先救人吧!”陆溪知却在此时,突然拔出匕首,挟持住月魄。这一幕惊到了月魄,也惊到了郑松衍他们三人。“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识好歹呢?这一路上是她一直护着你”郑松衍为月魄鸣不平,“她又是你亲姐姐,就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命格,你就将刀架在她脖子上,这合适吗?”“闭嘴”,陆溪知瞪了郑松衍一眼,“她才不是我姐姐。”郑松衍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薛凡拽住,“先别说了。”薛凡回头,看向被锁在石椅上,浑身是血的砚思远,“如果你能看出来命格,就给他一个答案吧!”砚思远看向月魄,随后缓缓说道:“她的命格是有些特殊,但绝不是灾星克人的命格,这一点我能作保。”薛凡闻言看向陆溪知,认真的说:“这位公子,砚思远都说了,她不是灾星,你松开她吧!”陆溪知没有松开月魄,反而将匕首握的更紧了。月魄发觉他这个动作,不由自嘲一笑,“你来此要的不是答案,而是我的命啊!”“是!我就是想杀了你”陆溪知瞬间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当即就见了血,“凭什么你这个灾星好好的,好心收留你的方家,却尽数遭了殃!”一句收留,瞬间让月魄皱了眉,“你说什么?”听到月魄的声音,鬼目快步上前,当看到陆溪知挟持月魄时,当即震怒,“陆溪知,你竟敢挟持她!放下匕首,不然我杀了你。”陆溪知看向鬼目,丝毫不惧,“我来这就是为了杀她,根本就没打算活着离开,随你怎么便。”鬼目一时心慌意乱,陆溪知移开目光,又道:“我查到了以往的事,你根本就不是我亲姐姐,你是我母亲捡回来的。当时有个算命先生,说你命不好,会为方家招来祸端,但我母亲并没有选择相信。”月魄眼眶顿时湿润,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愧疚。“如果只有这样,你才能原谅我,那么我愿意”,月魄说罢,就握住陆溪知的手腕,主动将匕首划向自己的脖子。“月魄!”鬼目惊呼一声,上前接住倒下的她,急忙捂住她那血流不止的脖子,说话都哽咽起来,“你怎么那么傻。”聂无邪来到跟前,看到满是鞭伤的砚思远,刚想上前,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愣住了。月魄艰难的抬手,摸了摸鬼目脸颊,“是我食言了,若有…来生,我一定……履行诺言”。紧接着,月魄就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也随之滑落下来。鬼目连忙接住她滑落下来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一刻,仿佛有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此时匕首掉在地上,陆溪知后退了两步。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恨月魄的,可当真看到她死去,却又为何会心慌意乱到,连匕首都握不住。掉落的匕首,将鬼目的思绪拉回。鬼目缓缓站起身,当即拔出郑松衍的佩剑,架在了陆溪知脖子上,怒道:“早知你是这般心性,在地下情报城,我就该一剑杀了你。”:()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