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派蒙看了许许多多的态度后,也犹豫地对他说也许那个过程真的是必要的,为了消弭一个国家的仇恨,为了真正的和平………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对吗?”空在静默稍许后,重新抬头看林浔,他盯着林浔的眼睛,像是在问她的灵魂,“你不会真的…伤害任何人的,对吗?”
“气氛这么严肃吗?”林浔尴尬而为难的思考了一下,“而且你这个话,我真的很难答。”
她想转移个话题,“我的琴……”
“…你的琴…我已经收到了,我也明白你的决定了。”金发的旅者顿了顿,如此说道。
他的情绪突然滞涩了一下,眼睛垂了垂,充满一下被人拒绝但努力接受的气场。林浔感觉哪里不对劲,想问问是不是戴因对他说了什么,又忽然想起她绞断的那把琴好像是眼前这个人买的。
林浔:……………
啊,她把空送的琴绞断送回给空,并叫空带给温迪。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琴拒二士吗?
算了,将错就错吧。
荧还在外面到处给她找五星本,她在这里搞这些不合适,林浔扯了个约了人的理由就想溜,空反应极快地抓住她,“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坚持地问,就像一个被渣掉的少女眼泪汪汪地追问渣男有没有爱过她,“那种事,你不会再做了对吧?”
说一声爱过,少女就会默默垂泪地放走渣男。
“如果我还会做呢?”林浔问他。
空深呼一口气,一瞬间好像划清了彼此的界限,“我会阻止你,我绝对不会放任你伤害任何人,林浔!”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对我动手呢?”林浔似乎感到疑惑,“我现在一个人在你面前,端脑没有信号无法向任何人求救,你可以现在对我这个不稳定分子动手。”
看金发旅者抿唇不语,林浔继续说:“难不成你
想等我下次再做什么的时候动手吗,可是你也知道真到那个时候你根本见不到我,对吧?”
林浔从仓库里掏出枪,指向因她的举动瞳孔骤缩的对方,“你要是有道德压力,我也可以先动手哦。”
空没有抽剑,他无法相信地站在原地,紧盯着林浔轻盈的双眼。可打开安全栅,子弹上膛的声音如此明显,他看也不看那支指着他脑袋的漆黑手枪,心脏在胸膛里沉重搏动,但他仍只是不肯退让地盯着林浔。
但林浔没有犹豫。
她开枪了。
扳机扣动,一道水柱滋在几乎心跳骤停的空脸上。
空愣了一下,胸膛里膨胀出的极度的失望和悲哀仿佛气球一般被迅速戳破,炸的他控制不住露出了有些呆里呆气的表情。
“现在气氛是不是好多了?”林浔快乐询问。
等在山崖另一边的派蒙正焦虑地飞来飞去,她实在很想知道两人谈得怎么样,又不敢去偷听,正当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听见山崖那边传来林浔的叫声。
难不成是打起来了吗?!!!
派蒙立即便想飞过去,却见一只手扣住了山壁边缘似乎想挣扎出来,随后被另一只带着熟悉的黑色手套的手牢牢扣住后,不容拒绝地拉了回去。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唔,我、我就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等一下,空,别别别……唔啊……”
派蒙听见衣物摩擦的细碎声音和林浔的求饶声,大着胆子小心靠近了一些,只见嶙峋隐蔽的山壁后,一双手被交叠着手腕按在了地上。
派蒙猛然意识到什么,面红耳赤地连忙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