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
周时琛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样,总算是肯松开我了。
“宋晚音,你有种。”
他说完重重的甩开我转身进了酒吧。
我揉了揉自己吃痛地胳膊,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得回去给周时琛煎药了,我叫了出租车一路回了西山别墅。
刚到别墅门口停下来,江月霜就在那里守株待兔。
我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正要越过她的时候,她果然按捺不住先开口了。
“宋晚音,你瞒的可真好。你分明不爱时琛哥哥,留在他身边想做什么?因为你得到了周伯母的欢心,就可以坐上将来周夫人的位置,这个位置曾经是我姐姐的,现在是我的,你抢不走的。”
“你自己脑补的还真多。”
我转头看着她。
江月霜和林知意一次次扰乱我的生活,破坏了我的计划。
现在还要继续跑到我的面前叫嚣。
她们总觉得我卑鄙。
她们又是什么高尚者?
为了一个男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争风吃醋,用尽所有肮脏、下作的手段对付对方,然后将那个本该千刀万剐的人众星捧月,去伤害更多的人,这样的爱有什么意义?
我向前走了半步,轻笑了一声,弯了弯,眼睛看着她。
“江月霜,不如你猜猜看,你手里那些所谓的证据究竟是谁给你的?为什么就那么凑巧。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明明那个害死江月吟的人是你,所有的证据为什么准确无误的指向了我。”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那些真的证据会不会出现在周时琛哪里,我可就说不准了。”
我说完越过她正往里走,江月霜大惊失色的后退了两步,在我身后大声的喊。
“宋晚音,你给我站住,你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把证据寄给我,还任由警察把你带走,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听着他声音里的惊恐,我罕见的有些莫名的畅快。
我转头,眼中布满了笑意。
“这就害怕了啊,江月霜,你猜猜看啊。”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我真的是好人,我就不会在那些人往我文具盒里撒尿的时候,趁着做值日,我将毛毛虫塞到那个人的杯子里。
如果我真的是好人,我就不会在那些人把我推到水池里的时候,故意在厕所里倒水,亲眼看着他们摔倒进了医院。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长安将我带到了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