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想把自己的全部都只留给长安一个人。
所以其余人的关心在我这里,都像是负担。
很无情也很活该。
祁聿明看着我的脸。
男人那双黑白分明地眼仿佛从未被世间肮脏污浊的一切所污染,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执着。
他平静又不容拒绝的说道。
“宋晚音,你不该因为胆小,要求我。我不像是你,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始终不肯往前走一步。”
“而且,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我对你动心了,对你心软了,控制不住对你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男人说完走向了那辆红旗L9。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砸在我的耳膜上,叫我整个大脑都要宕机了。
我们类似于这样的谈话并非没有。
这还是第一次,祁聿明开成功部的同我说,他对我动心了。
我站在原地,木讷地看着空荡荡的马路。
他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跟长安的羁绊,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的蹲了下来,那种莫名其妙心口被挤压还有难以形容的战栗,叫我抱紧了自己。
“宋晚音,”周时琛西装套的歪歪扭扭,他将我拉了起来,气息还有些不稳,他看着我,“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拧眉看着他。
“我跟谁睡在一起,是不是对你来说,都一样。其实你心里觉得只要那个人不是你就行,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宋晚音,你哪怕伪装的再好,你的反应骗不了我,你不爱我。”
“你明明不爱我,这三年却留在我身边,你图我什么?”
周时琛眯了眯眼,倏然掀开了我的袖子,他将我伤痕累累的胳膊拉到了我们面前。
“这个让你难过到无数次想自杀的人就是长安是吗?”
“因为从他那里得不到爱,你留在我身边,把我当做寄托,我猜的对吗?”
南城的晚风很冷,吹的我胳膊都开始发麻了。
我没有动,声音沙哑。
“你都已经心里给我定罪了,我的解释重要吗?”
“别吹风了,也别跟自己较劲了,我已经留在你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