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对上男人炽热的目光,她被盯得有些害羞,连忙侧身别过脸,“我……我想你做什么?我每天可忙了,哪有功夫想你……”
骆淮舟心中酸涩,他喉间上下滑动,低沉的嗓音透着几许眷恋,“我想你,很想你。”
“你——”
黎初脚步一顿,心跳声怦怦作响,震耳欲聋。
骆淮舟伸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一种病。”
黎初微微仰头,“嗯?”
“相思病。”
骆淮舟以往从未喜欢过谁,心里只装得下家人和祖国,可自从她出现后,他整颗心都好像被她一点点占据。
这次的任务很危险,甚至遗书他都写了。
他不怕死,可是很怕他离开后,她不愿意留在骆家。
黎家她根本回不去,一想到她可能会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他心就隐隐作痛。
黎初噗嗤一笑,有些不解风情地道:“你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
顿了顿,她有心故意逗他,皱了皱眉头,故意问:“莫非,在娶我之前,你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不近女色,你偷偷地是不是谈过很多个?”
骆淮舟被她给气笑了,无奈地往她臀部惩罚似的拍了一下,“天地良心,除了你和我娘她们,我没有和其他女人说话超过三句。”
“你别想冤枉我。”
黎初阖了阖眸子,伸手捧着他的脸,“你之前可冷酷了,你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那个时候还觉得,你白瞎了这么一张俊俏的脸,跟个冰山似的。”
骆淮舟双手搂着她的腰,任由她揉捏自己的脸,她难得与自己亲近,他感觉只要她碰了一下自己,心里就痒得厉害。
很想。
很想亲亲她。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的下一秒,他便俯身吻了下去,轻轻地,宛若蜻蜓点水。
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情欲,“初初,我后悔了。”
黎初在被他亲完后,整个脑袋都跟宕机了似得,水雾雾的眸子仰视着他,“什……什么……”
“我后悔没能早些认识你。”
若能早些认识她,就会早一些爱上她。
这样她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
万幸,万幸他那日回来了,否则她一个人要面对骆宇逃婚的事,该有多绝望。
骆淮舟喉结上下滑动,眸底倒映着女孩娇媚的红唇,毫不犹豫地再次低头。
“唔……”
黎初呼吸一滞,感觉脚下都在发软。
男人紧紧地托着她的腰,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所有的理智、克制在这一刻全都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