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男人这样称呼自己时,纪知岁便没什么抵抗力,她只含糊道:“才……才没有呢!”
“可我很想呢!”男人语气上扬,带着莫名勾人的意味,同时,一只手还在摩挲着怀中人柔软纤细的腰肢,不安分开始作乱。
纪知岁哪能看不懂这男人的暗示,身体也在这男人的撩拨之下发软无力。
泛滥的情。欲,染上昳丽的颜色,坠进渊潭……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这些天,裴家人都很忙碌,他们都在准备着开始回京。
新帝登基还有裴家平反的消息,也落在了裴家二房的耳朵里。
在祁州县待了这么久,裴家二房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还能够有回京的一天,他们脸上都染上了喜色,毕竟他们可以要脱离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马上就要回京过好日子,恢复以前的荣华富贵。
可摆在众人面前最为现实的一个问题,他们家没多少钱,从祁州到岭南,盘缠可不少,当初是走着过来的,总不能够走着回去吧!
二房的几人一商量合计,马上就想到了裴家大房的人。
要不是大房叛国,他们怎么会落得个流放抄家的地步,找他们帮忙是理所应当的!
裴二老太爷理直气壮来到了百味食肆,一张口就要钱,还不是几百两,而是几千两。
还说回京后让自己去新帝面前诉苦,二房受苦都是大房牵连的,更加要重重补偿才行……
甚至因为裴家被平反的消息,裴二老太爷语气中还有几分高高在上和长辈训诫的意味。
那些人都死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裴家辈分最高的长辈,他确实应该孝顺自己!
裴忆安就冷眼看着面前这人在面前蹦跶,并不说话,眸色深冷。
他可是知道,之前裴家二房的人没找上门打秋风,特别是看裴氏那边更容易下手,来哄骗裴氏。
现在的裴氏已经不是以前的裴氏,知道钱不容易赚,也不喜二房的人,干脆果断拒绝了这个要求。
裴二老太爷说完自己的诉求后,对上的是裴忆安那冷漠的眼神,原本还有一大堆诉求的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讪讪闭嘴。
“我怎么记得,当初你们可是信誓旦旦说,和我们大房没有任何关系?”说这番话时候,裴忆安脸上明明带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这……这都是在说笑的,不必当真。”裴二老太爷也后悔,可他也实在想不到裴家还能够有朝一日翻身啊!
早周到,早知道就……只是现在后悔,说这些显然都晚了。
“可我当真了,二房的绝情我可一笔一笔都记在心里。”裴忆安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同意的痕迹。
“你……你这样对我们,对得起裴家的列祖列宗吗!再说了,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没想到这人油盐不进,裴二老太爷很生气,指着面前人的鼻子就开始骂。
“呵,你可能不知道,裴家之前能够背上骂名和二房的人脱不了干系!”
裴忆安也是后面才知道,裴家二房中还出现了卧底,那人是裴二老太爷的儿子,为了权势和荣华富贵,谋害大房一家也有他的手笔。
只是他太蠢,做着平步青云的美梦,却没有想到那位不会留下活口和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