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长肉的地方长肉,最近因为瀚哥儿出生,原本是要母乳的,可他将瀚哥儿直接扔给了奶娘,所以这倒是全都便宜了萧斐章。
周妘自然察觉到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气得都差点要哭了。
她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自己明明都已经答应了男人做那档子事,可男人却还是故意逗弄她。
“行了,别哭了,等一下本侯疼你。”萧斐章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
萧斐章掐住周妘的下巴抬起脸,随后低下头一点点将周妘眼角的泪给吻掉。
“呜呜呜……”周妘一张嘴,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萧斐章迫不及待地拉上帘子,原本四四方方的床瞬间变成了密闭的空间。
长夜漫漫,红浪翻被……
折腾了一夜,周妘这个晚上可算是吃尽了苦头。
也不知道萧斐章这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可劲儿逮着她造。
“姨娘,侯爷特意吩咐过了,请您喝下这避子汤。”一个严肃的嬷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上来。
荷叶替周妘感到愤愤不平:“不用你催了,我家主子会喝!”
周妘浑身酸软,抬起手示意荷叶别说了:“把药拿过来吧。”
“姨娘——”荷叶紧皱着眉头,心中满是不服气。
周妘端起碗,鼻尖是浓浓的苦涩味,可周妘却像是没有闻到一般,面无表情地喝完了。
“铛——”的一声,周妘放下碗,淡淡道:“嬷嬷刚才可是看清了,我可是一滴不剩,还劳烦嬷嬷一定好把话带给侯爷。”
嬷嬷也有些意外周妘的反应,毕竟若是刘姨娘或者陈姨娘,喝了避子汤定是臭着一张脸的。
“是,还请周姨娘放心,老奴定把姨娘的话带到。”
看着嬷嬷端着碗离开,荷叶愤愤不平道:“姨娘,您为何要喝下那避子汤?这药喝多了会伤身子。”
周妘冷笑一声:“我自然是知道,只是我才生下瀚哥儿没多久,才出月子,若是这个时候怀上,只怕是身子吃不消。既然如此,倒不如喝了这避子汤。”
昨天晚上她已经想通了,就算和萧斐章赌气,她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就算是要生,那也得至少过半年。
荷叶看着周妘脖子上的淤青,顿时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给周妘揉腰:“姨娘,侯爷对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昨个儿晚上,奴婢就守在厨房,都烧了三次水侯爷都不停下来,一点都不体谅您。”荷叶一边捶背,一边絮絮叨叨。
听着荷叶的虎狼之词,当事人周妘却是莫名地红了脸,幸亏她现在趴着。
她能不能说,其实她觉着也挺舒服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上次嘲讽过萧斐章一次太差劲了,所以这次才有所改变。
哎呀呀,真是想到哪里去了!
周妘摇摇头,咬牙心中给萧斐章恨恨记上了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