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域上身微俯,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面颊。
赵域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徐初眠手指发颤,“你!”
这两日天气回暖,渐渐开春了。
竹林声响窸窸窣窣,春风卷起二人衣袂。
相碰,交缠,又散开。
赵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徐初眠瞪着他,赵域一次次刷新着她的下限。
徐初眠一笑,“那就随赵大人了,不说就算了,这月月底我便能进宫去看她。”
说完,徐初眠没再停留,直接就走了。
观言忍不住道:“主子,万一郡主生气了……”
赵域没应声,他直接回了嵩迟院。
生气,也总比漠然冷淡来得好。
徐初眠回到自己院中,越想,越觉得赵域无耻!
她紧绷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发喝着茶。
小桃摇了摇头,赵大人还真把郡主气得不轻。
这夜里,徐初眠从盥室出来,桌上多出了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是赵域的。
——一切都好,姐姐勿念。
徐初眠握着纸条,心间微松。
她想将纸条直接烧了,顿了顿,还是收起来放置到了柜中。
接下来几日里,正式开年,赵域又忙碌起来,每日早出晚归。
郡主府还有五日才能修建好。
徐初眠与赵令窈也继续又去学堂上课。
清晨,赵令窈费力从床上爬起来,与徐初眠一道上了马车。
徐初眠见她垮着一张脸,不禁道:“发生何事了?”
赵令窈哼声,“初眠姐,等到之僮哥哥春闱后,若是他能高中,他们兄妹俩就能离开国公府了吧。”
自从那日与秦之僮见了一次面后,徐初眠再也见过秦家兄妹。
徐初眠蹙了蹙眉,“秦若瑜这几日又做了什么?”
赵令窈嘟唇,“我听到我娘和大伯母说的,大伯母有意给秦若瑜相看,结果都不满意,把大伯母气得没管这事了。”
二夫人如今也觉察出秦若瑜品性不正,让赵令窈少于秦若瑜交往。
保不准哪一日,就把赵令窈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