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出狱还要体检?”
警察没回答他,摸着腰间的枪,示意他老实点。
许景朔忍气吞声,指着警察鼻尖警告:“哼!我就再忍你们俩几分钟!等会儿有你们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警察黑着脸,押送许景朔到体检室。
里面有两个穿白大褂,看起来凶巴巴的大胡子,对许景朔粗鲁的指着一张检查床,示意他躺在上面。
许景朔怂了,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走:“你们找人揍我那笔帐就算了!这点伤我回去养养就行,我不找你们麻烦了,也用不着你们的医生给我检查!”
他刚走到门口,两名警察拿枪在门口一拦,挡住出路。
警察:“许先生,请你服从我们的安排。”
许景朔浑身发毛,越想越不对:“你们国家放人前,都要接受体检吗?”
警察讥笑:“许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没并没说过要放你离开。”
许景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纳的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为什么还不能放我走?”
“这种话,你留着到公开审判时,对苏纳的老公扬貌伦解释吧!”
说着,警察和医生全部围了上来。
“公开审判?你们弄错了,该被审判的人是许铖昀!”
许景朔被四个壮汉逼得节节后退,虚弱得如同一只小鹌鹑,浑身抖成筛子。
“是不是许铖昀给你们钱了?他给了多少我让我妈双倍给你们!我妈呢?还我手机来,我要找我妈!”
四人不听许景朔解释,提起他的四肢扔在床上,掀起衣服贴了一堆电磁片。
体检室里,传来许景朔震天动地的嚎叫:“妈妈!”
另一边,许铖昀坐上费迪南的警车,看到后排座位上仍在熟睡的姜鹿笙,过去坐在她旁边。
“姜太神奇,她早上醒来已经超过八点半,我们都以为来不及,周北都要自杀了,谁知道她掐了掐手指,我们就突然回到警局。”
费迪南坐在驾驶室,回过头,兴奋的比划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不过她回来后就又继续睡了,她好像很困。”
“昨天出这么多事,她累了,费迪南,送我们回别墅吧。”
许铖昀当然明白缘由,不过没对费迪南解释,心疼地替姜鹿笙拨了拨挡在她脸上的碎发。
姜鹿笙没睡实,醒来看到许铖昀,揉着眼睛:“你没事了?”
许铖昀点头,把刚才的事告诉她:“苏纳见到她妈妈和妹妹后说出了事实,承认是受人胁迫故意诬陷我们,也供出胁迫她的人,不过不是温荷,是她找的替罪羊。”
姜鹿笙并不意外:“温荷做这件事之前,自然是给自己留好退路,这次的事对她和狗景朔顶多是个教训,想彻底锤死他们恐怕还没到时机。”
既然锤不死,势必会加深仇恨,姜鹿笙托着下巴思考:“她肯定还会想办法对付我们。”
“暂时不会。”许铖昀已经得知许景朔接下来的境遇,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温荷虽然脱身,但她一定想不到,胁迫苏纳诬陷的罪名,最后落到许景朔头上。”
“我早就警告过温荷,她这么做会越来越糟,”姜鹿笙展颜:“看来狗景朔这次的血光之灾可没这么轻松扛过去,也多亏温荷,找的替罪羊一点都不忠心。”
许铖昀听她兴奋的絮絮叨叨,眼底漾起笑意。
替罪羊能有多衷心,说到底是为钱,他花点小钱,自然也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姜鹿笙眯起眸子,了然于心:“许机长有钱真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怎么又叫我许机长?”许铖昀顺势拉过她的手,认真地看向她:“这次回去之后,我会尽量避免许家的人再来找你麻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没怕过谁。”
姜鹿笙抽出手看向窗外,发现不是去教会广场的路:“我们现在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