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荷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不一样?”
“人家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哪个豪门妈妈不给钱就想直接打发儿媳妇走?”姜鹿笙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我忘了,你是个小妈,比较没格局。”
温荷:“???”
她是温和不了一点。
温荷气得撕碎离婚协议:“姜鹿笙,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非要掺和进我们许家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姜鹿笙叹了口气:“从见第一面,你就没对我客气过,我这个人还是有点记仇的。”
温荷冷哼:“好,小丫头,等你被里面的人打得哭爹喊娘时,看你还记不记仇?到时候就算你跪在脚下求我,我也不会救你。”
姜鹿笙毫不畏惧地对视她的目光。
看到这张脸,她心里的底气就更足了些。
虽然温荷很能折腾,但她这次还是无法改变输家的局面。
“还不知道谁求谁。”
姜鹿笙好心好意的提醒她:“大婶,你这样做不但救不了狗景朔,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你现在要不要立刻收手,八抬大轿的把我和许铖昀送回去?”
温荷气得脸涨红,狠狠憋出三个字:“你!做!梦!”
说完,温荷趾高气昂地踩着恨天高走出去。
姜鹿笙遗憾的摇摇头,为什么总有人,不听她的劝呢。
温荷走后,几个警察就回来了,押着姜鹿笙到一个单独关女性的看护区。
进去时,那个莲蓬胡子的傻大个子还狠狠推了姜鹿笙一把。
她睨他一眼,又记下一笔。
看护区不同于监狱,这里关的都是没被定罪的嫌疑犯。
十几平米的空房,里面站着、蹲着三十几个肤色黝黑的当地女人,又大又白的眼睛,都神色各异的打量姜鹿笙这个外国人。
姜鹿笙算了一下,这里的普通看护区有四个,另外三个关的是男人,关女人的只有这个,苏纳也在这群人里。
她目光逐一扫过她们,终于在角落看到背对她蜷缩着的,蒙头纱的女人。
是苏纳。
姜鹿笙向苏纳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肩膀,用不太熟练的英语小声问她:“苏纳,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苏纳转过身。
她头上严严实实的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惶惑不安的大眼睛,像听不懂话似的,看着姜鹿笙摇摇头。
“你是苏纳?”姜鹿笙用更简单的单词问她。
苏纳心虚地移开目光,又摇摇头。
姜鹿笙明白了,她不是听不懂,是不敢承认。
但从苏纳脸上仅露出的部位,姜鹿笙已经猜到温荷的诡计,想了想,她直截了当的告诉苏纳:“你爸爸妈妈,你的亲人,现在很危险。”
苏纳眼里闪过瞬间的慌张。
姜鹿笙知道自己方向对了,追问:“他们用你的亲人威胁你做假证?”
苏纳一怔,刚动了动了唇,突然,她目光看向姜鹿笙身后,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事击中,瑟缩地把头扭回墙角,什么都不肯承认了。
姜鹿笙眼底露出疑惑,肩膀随即被一只大手重重拍了一下。
她刚回头,一个拳头夹着风朝她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