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慎不让她擦,她要擦,最后高慎伸出手,两指交叠,问:“这是什么?”
何繁如临大敌,情急之下啊呜,冲他那高高的希腊鼻就是一口,登时破解了爆栗子。
高慎哈哈大笑,她才意识到他原本就是吓唬她的,脑袋上缠着纱布,他下得了手才怪!
w市今年连阴雨,雨过天晴是五天后的事,何繁的病假快到期了,伤口好了,纱布也拆了,回去跟王亮退租后,正式住进了高慎家。
这天中午尤霖来坐了一会,刚告辞离开,他俩就你来我去心怀鬼胎,最后不知不觉就滚了床单。
之后更猖狂,刚吃罢晚饭,高慎就催何繁去洗澡。
何繁说:“才七点干嘛洗澡。”
“快去,快去,洗完咱们睡!”
何繁嗔他一眼,听不得他这个睡字,不跟他计较,径直入了浴室。
洗完出来,高慎正在擦头发,他神速,既在厨房洗完了锅,也在小浴间洗完了澡,神清气爽,朗眉俊目,穿着浴袍的他又an又伟岸。
一上床,就把何繁搂进怀里。
何繁个子并不低,但因为高慎很高,所以搂在一起就显得她很小。
高慎肤色干净,但没她白,所以灯光下的两个人就格外有反差感。
高慎把那件事做的极温柔极用心,轻轻进入何繁时,身下娇娘顿时呻吟出声。
黄莺出谷乳燕归巢,整个过程,高慎感觉到何繁的欢乐,花枝乱颤、激动呢喃,在最高峰处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二人同时达到了欢乐时刻。
事后何繁去洗漱,不料,高慎随她进来,结果浴室中又胡闹一回。
终于歇下,何繁粉面桃花地贴在高慎臂弯里小憩。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这么舒服啊!”高慎大发感慨,正要再感叹间,何繁冲他胸口来了一朵软拳。
“睡觉!”
高慎说:“还睡啊,歇一阵再来吧。”
何繁又给他一记,翻身去睡了,高慎把她扳过来,好话哄着填进自己怀里,俩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