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我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了。年轻时,我曾一度服用过一种药物,才得以保持这年轻的容貌。只是,这药副作用极大,时常让我浑身疼痛难忍。”
听到这里,闵绒瑛的脸上露出了关切的神情。她皱起眉头,问道:“那师祖您如何解决这疼痛之苦呢?”
褚公仪轻轻摇了摇头:“这疼痛是无法彻底解决的。曾有人想要向我索要这药方,但我从未给过他们。后来,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因这药而受害,我干脆将药方烧毁了。”
闵绒瑛听后,说道:“原来如此,今日初次见到您,您的容貌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在幽深的夜色中,两人并肩行走,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与这宁静的夜晚融为一体。月色如水,洒落在他们的肩上,轻轻地披上一层银白的光华。微风拂过,带起衣角轻轻飘动,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也让人心旷神怡。
两军交战
这些日子,宫内的气氛格外凝重,人心惶惶。沈懿深知,自从他对外宣布谢引筝意外离世,金陵国便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形的风暴之中。东兰国的战书,瞬间让原本平静的金陵国变得波涛汹涌。战书上,东兰国声称谢引筝的死是金陵国有意为之,这无端的指责让两国关系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沈懿端坐在龙椅上,他望着殿内一封封紧急奏折堆积如山,心中却并无半分慌乱。他轻轻抿了口茶,茶香袅袅,似乎能让他在这纷乱之中找到一丝宁静。
“海公公。”
沈懿淡淡开口:“你去告诉群臣,不必过于恐慌。对于此事,朕早已有所准备,知道该如何应对。若是有大臣实在放心不下,便让他们回家去休息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入宫。”
海公公点头称是,随后又道:“是,皇上。对了皇上,这是陆将军派人四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请您过目。”
海公公拿出战报,小心翼翼地递给沈懿。沈懿拆开封纸,目光迅速扫过信上的内容。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声道:“东兰军和叛军已经在白马关外汇合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海公公见状,心中一喜,道:“皇上英明,这必定是已经入了皇上的局了。”
沈懿却摆了摆手,道:“先不要高兴得太早,金陵国的叛军可不止白马关外的那一批。太后狡猾多端,她不会傻到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白马关上。我们还需要小心谨慎,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听沈懿的话语落下,海公公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在沈懿的脸上流转,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所以,皇上是觉得,太后还留了一手?”
沈懿道:“当然,太后又不傻,她岂会不知道东兰国的兵力在金陵国面前,犹如螳臂当车。若是能破白马关,自然是好的,若是破不了,她的另一部分叛军也可直接入京。”
海公公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皱眉道:“可是,她又无兵权,岂敢随意动兵?”
沈懿耸耸肩,淡淡一笑道:“海公公,你忘了吗?这世上的事,总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此战是她胜,那还有谁会去在乎她的人是不是私自出兵呢?更何况,太后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后手。”
海公公听后,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沈懿的看法,同时心中也不禁为接下来的局势感到担忧。
沈懿则显得相对冷静,他继续分析道:“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看看白马关一战会如何发展。太后既然已经布下了后手,我们也得做好应对的准备。”
海公公点头称是。
此时,白马关外,战火已燃,硝烟弥漫。金陵国凭借着地势的优越,将防线牢牢筑起,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东兰国大军压境而来,兵临城下,却难以撼动金陵国的防线分毫。
此次的战争,沈懿派了陆远微为主将,还有其他的一些将军为副将。
陆远微面对压境的东兰大军,丝毫不显慌乱。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黑压压的敌军,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东兰大军此次来势汹汹,他们动用了攻城车等重型器械,试图攻破白马关的防线。然而,金陵国的守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严阵以待,利用地形优势,一次次地击退了东兰大军的进攻。
战争总是充满了变数,就在东兰大军再次发起猛攻之时,快接近白马关的地方突然爆发出阵阵巨响。那里是金陵国设下的陷阱,由于东兰大军拿了错误的布防图,导致他们并不知道这些陷阱的存在。因此,当他们的步兵踏入陷阱时,瞬间便有半数人踩中陷阱,身陷其中,无法脱身。
“报,将军,我军身陷险境,如今折了不少人!”
东兰国的士兵紧急来报。
东兰国的将军,也是谢引凝的心腹,看着折损了近乎一半的人,他急忙下令:“都往后撤!小心是陷阱!”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东兰大军陷入了混乱。他们试图救援那些陷入陷阱的士兵,但金陵国的守军却趁机发起了反击。箭矢如雨般射向敌军,一时间,战场上哀嚎遍野,血流成河。
陆远微站在城楼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局的变化。他深知此时正是反击的最佳时机。于是,他果断下令,调集兵马,对东兰大军展开猛烈的攻势。金陵国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他们奋勇杀敌,将东兰大军逼得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