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另外一名车匪明显对这事很感兴趣,“长得怎么样?”
许平贵心头一动:“长得挺好看的,还白嫩。”
一听许平贵这么说,几个车匪都淫笑起来……
唐师傅的车很快就开来了。
他开车比较稳,见前面许平贵的车停下了,许平贵人也坐在路边抽烟,也缓缓停下了车,摇下车窗:“小许,怎么了?”
许平贵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开口说话。
唐师傅突然感觉不对劲,正打算挂倒档,车屁股后面轰隆隆滚出几块大石头,堵死了退路。
一伙车匪们凶神恶煞地跳出来:“下车!赶紧给老子下车!”
也有人调笑:“你们别把那两个娘们儿给吓哭了!”
“吓哭?呵,一会儿老子让她们爽哭……”
威胁的话连同污言秽语传进驾驶室,唐师傅和石进宝脸色都一阵发白。
唐师傅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还是有些抖:“陈同志,你座位下面有两把钢钎,给我一把,你拿一把。”
石进宝则从自己座位底下抄出一根一端磨尖的钢筋:“一会儿到被逼下车的时候,我们三个男的就跟他们拼命。
沐同志,江同志,你们俩找机会跑,不能落到这群畜生手里!”
陈瑞用力握着钢钎,脸绷得紧紧的:“春生,燕子姐,等会儿你们跟在我后面!”
石进宝吸了吸鼻子:“沐同志,江同志,如果你们能逃出去,麻烦跟我爸妈带句话,下辈子我还会做他们的儿子。”
唐师傅也缓缓开口:“也给我家里带句,我家二小子在学车上有点悟性,让他接我的班。”
陈瑞用力握了下沐春生的手,又很快放开,只说了一句:“要好好活着。”
见驾驶室里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好几块石头同时砸到了车窗上。
“下车!给老子下车!”
几块车窗玻璃很快被石头砸出了破洞,有人马上想扒拉上来。
唐师傅和陈瑞几个抄着手里的钢钎和钢筋就狠狠往下戳。
几个车匪没想这车的人跟许平贵不同,竟然都是硬骨头,猝不及防都受了伤。
见自己兄弟见了红,车匪头子戾气横生:“他女良的!想找死!老子成全你们!
黑子,你们几个拿长家伙什的上!给老子捅死他们!那两个娘们你们注意点,别太伤着了!”
老大一发话,几个拿着长柄柴刀和长矛的车匪就站了出来。
陈瑞抓住车门把手,压低声音跟沐春生叮嘱:“你们注意,我们要准备冲下车了!”
“等等!”沐春生赶紧拉住他,“唐师傅,石师傅,要是有人冲近前,你们注意对付。这些拿长家什的,我和燕子负责!”
说着一捋袖子,露出了绑在手腕上的一把精致袖弩,“陈瑞,我们换个座儿!”
江燕子是人狠话不多,她本来就坐在窗户边,直接从破洞处就出手了。
“嗖”!
一支弩箭直射进了最前面一个车匪的眼睛里。
“准头不错!”
在车匪的惨嚎声中,江燕子神情镇定地自夸,甚至还有闲心说了一句,“春生,要不我们比比,谁干掉的人多?”
沐春生没有江燕子的好准头,一弩射中一个车匪的肩窝,不由嘀咕了一句:“我移动靶的命中率还是不太行啊。”
唐师傅和石进宝都傻掉了。
这两姑娘在当销售员前,不会是女民兵吧?还是那种精英女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