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月一下被抵在墙边处,虽然知道这会没人上来,心里也难免有几分紧张。
她“嘶”了一声,旁边的男人立即松开手,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怎么了?”
许晓月没说话,只是揉了下手腕,从医院一路回来提着行李箱,胀痛的酸意袭来。
“没事,就是手酸了。”她随口回道。
闫野顿了顿,炙热的大掌从女人腰上离开,抬手抓住她柔弱无骨似的小手,一言不发在手腕上轻轻揉了起来。
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揉了有一会,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不叫闫书礼帮你拎。”
“闫书礼?那可别了,我宁愿自己拎着。”
见她这么说,男人阴沉了一路的脸,终于有片刻的阴云转晴。
“为什么?”
原本还黯淡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黑眸盯着面前女人白皙的小脸,追问道。
许晓月的手还被他拉着,炙热的体温传来,她难得有几分扭捏,眼神看向一旁,“那,那我们都在一起了,我肯定也要和他保持距离呀。”
虽然闫野平时不说,但许晓月感受的出来,男人没有安全感。
婚约这么大的事,换位思考若是闫野有个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两人还在一个屋子里住着,光是这么想想她都接受不了。
闫野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嘴角却没忍住扬了起来。
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此刻的心情。
许晓月抿了抿唇,他的目光顺着女人的动作看了过去,小巧饱满的唇形像是水蜜桃,湿漉漉的。
她抬眼,措不及防撞进男人的目光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她笼罩在里头。
小动物般的直觉,让许晓月察觉出此刻的不对。
“我,我想下楼……”
话还没说完,男人低下头,视线和那双圆溜溜的杏仁眼齐平,“我想亲你,可以吗?”
男人问的很绅士,可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话音几乎才落,收紧双臂将人禁锢到了自己的怀中,随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像是一颗红樱桃,被用力的厮磨,辗转着宣告主权,她的呼吸被掠夺,整个人完全的交付给了对面。
像是夏天里的一场暴雨,炙热中带着粘腻,淋的她无处可逃。
“我,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短短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她双手撑着身子,嘴唇刺痛中还带着几分麻,周围的空气中全是男人的檀香味。
想到刚刚的激烈战况,许晓月心里不免吐槽,整日身上熏着这么正经的香,做出来的事却是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