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至上!她盲日地挥出致命的细指甲,攻击对方的每一寸皮肤。
“啊!”很耳熟的痛叫。“妈的,原来是你这个小哑巴!你跑出来做什么?”
邬连环!
他怎么会骑在她身上?
“我”
“你受伤了?”他迅速对灵均上气不接下气的口吻做出注解。“别动,让我检查看看。”
无巧不巧,他情急的巨掌首先触及的部位,便是她软绵绵、触手富弹性的丰润地带
两个人同时楞住。
那个“东西”怎么,好象有点儿类似
“色、色情狂!”她尖叫,死命环搂着胸脯。
“你、你你”难得轮到邬连环口吃。“你脱得赤裸,在走廊上爬来爬去做什么?”
言下之意,反倒变成她是暴露狂了。
灵均含着满嘴满腹的苦黄连,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千言万语全化成一句
“我高兴!”她凶巴巴地踢打着沉重的男性躯体。“让我起来。”
也不知她击中了什么地方,变色龙突然剧震了一下。
“小哑巴,你要是再乱摸,我就不为接下来的事情负责哦。”这会儿,警告性的语词增添几分沙哑。
“我才没、没”灵均酝酿了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她居然在停电的台风夜,将全裸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的骑压底下,还被臭爬虫类反口指责以“乱摸”的罪状。
她干脆在额头上刻着“婬荡”两字算了。
“起来!”灵均板动他分跨着两测的壮腿,企图释放自己。
一词尖锐的抽气声清清楚楚地划开了黑暗。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他的嗓门听起来古里古怪的。
既然理论无效,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乞求。
“拜托你起来好不好?”她放软了声音央求。“地板好冷,人家身上又没穿衣服”
就是这句告白,摧毁邬连环一心掌控的自制力。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全身只穿著一件开襟浴袍,而躯下又跨坐着一名全裸的美女更糟糕(或美妙)的是,这位裸女还让他垂涎了好一阵子他自认容忍度已经超越上天施予男性的严苛考验。
他,仁至义尽了。
“小哑巴,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灵均猛地发现自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迅速回到温暖安全的主卧室。
“什么?”
她尚未弄清楚状况。
狂啸怒吼的暴风,不知不觉间,消止成婉转低回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