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冷笑一声:“哼,这个男人看着还怪有情义,为了吃不到的肉买断了三年。当真是感人至深。”
许之念却摇摇头:“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时候林秀怡并不像如今这样出名。她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为知己守贞。想到她拿到沈黎的钱财后,一部分给了老鸨,一部分自己存了起来,更多的就是用来捧角,直到把自己捧到今天这个地位。”
沈清听到这一段的时候,喝的茶水都快喷出来了,不知道沈黎冒着杀头的危险,捧起了这个女人,结果自己头顶青草燎原,不知作何感想。
但是沈清随即回过味来,疑惑地打量着许之念:“许小将军,你是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的?难道你也是那里的常客。”
许之念却紧张起来,连忙解释道:“清儿别胡说,我就是怕说出来与你误会,才不肯与你说道。那个地方我只去过几次,去了也只是与闲散朋友喝茶吃酒,并无半点逾矩。而且我心知林秀怡是沈黎心尖上的人,那时候我尚以为以后可能会成为一家人的,又怎可能玷污……呢?”
谁知沈清听话不听重点,就抓住了几个词“去了几次”。
沈清立马不依不饶,问道:“该去几次就几次,别用去了几次这么笼统的词语来掩盖。”
许之念见沈清嘟着小脸,甚是可爱。一把拉过沈清的手,沈清猝不及防,跌进许之念怀中,许之念反手一搂,从后面抱住沈清,在她耳边轻言道:“清儿吃醋了吗?”
沈清小脸羞得通红,虽也不是第一次在许之念怀中,可每一次都令自己意乱情迷,难以招架,于是她急着从许之念怀中起身,却被牢牢地钳固着:“光天化日,你快松手,免得待会有人进来,臊得慌。”
“清儿不是想知道去了几次吗?”他伸出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开始数着“一,二,三……”当他开始换另一只手数着的时候,沈清怒了,侧过连来,怒瞪着许之念:“你……”谁知许之念竟猛地低下头,一下吻上了沈清。薄唇接触的时候,二人皆是一颤,然后许之念轻柔地试探地亲吻着她,沈清也被亲得身体娇软,气喘连连。
许久后,许之念方才放开沈清,二人头相互抵着,眼神缠绵。许之念松弛一笑,道:“清儿不是问去过几次吗?大抵就是五次,都是被益嘉小王爷缠着去的,有公事,亦有吃酒,但绝未行出轨之事。”
沈清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信你,不然以小王爷的性格,满城都是你的烟柳传闻了。”
许之念眉眼带笑说道:“是呢,要不然也不会满城风雨,说我爱慕男人。”
一说到这个,沈清就有一点尴尬,不敢直视许之念的眼睛。
“清儿可要对我负责。”
“是了,我会帮你澄清的。”
“我不要澄清,我要成亲。”
沈清面色含笑,又斥了一声讨厌,又把脸撇开了。
许之念看到沈清刚刚的阴霾心情一扫而空,方放心地松开手,问道:“清儿,沈黎的事情,你容我想一些办法,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清明白,许之念原和她说要找一些沈黎的错处,然后参奏,让沈黎遭受贬斥,那时,林秀怡那个势力女人,必然看不上沈黎,让他饱受失意之苦。然而现在发现,沈黎不仅是一点错处,而是抄家满门之祸。现在许之念不仅不能揭发他,还得试图替他保全。沈清也明白,自己与沈家打断骨头依旧连着血肉,没法完全剥离开,若是自己真嫁给了许之念,说不定还会连累许家。
最重要的是,沈清压根没打算让林秀怡离开沈黎,为什么要离开呢,这就是要这一对痴情怨偶永远在一起!还有沈玥,自己也得给她物色一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