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答案并不重要。
这时,前厅里一阵喧闹,好像有重要的客人来了。
靳誉蓁猜想应该是祖母的翠友们,所以牵住聂蜚音的手,两人一同过去。
聂蜚音弯唇笑了笑。
然而当她在前厅看到岑述时,笑脸立刻耷拉下来。
靳竹怀敏锐地察觉她的表情变化,冷冷一笑,对靳月澜说:“她说想送份礼物给您。”
刚才她在门外碰上岑述,本不想搭理,但一想到聂蜚音也在,索性将人带进来。
靳月澜拉下脸,淡淡应了声,转而去和翠友们说话。
来客们一时也摸不清靳家的情况。
不是说靳誉蓁在追岑述吗?
为什么和聂蜚音牵着手出来了?
岑述又怎么和靳竹怀一道来了?
再有钱也不能胡搞啊……
隔着许多人,岑述看了靳誉蓁一眼,目光挪到她和聂蜚音交握的手上。
笑容变得苦涩,她放下礼物,找借口离开了。
也没人阻拦她。
靳誉蓁甚至看都没看她。
这反倒让她如释重负。
那晚和丘棠聊过之后,她想过很多办法来接近靳誉蓁,但每次靠近时,都能从靳誉蓁身边看到聂蜚音。
在某个时刻,她突然明悟。
她和靳誉蓁再不可能了。
事实上,靳誉蓁爱完整的聂蜚音,但对她却只有片面的了解。
只因为她当初一无所有时给同事出头,靳誉蓁就对她另眼相待,这是她想要的吗?
当然不是。
靳竹怀看她离开,眼神轻蔑。
不中用。
她帮忙招待客人,没多时,宁岁姗姗来迟,捧着几个盒子进来。
“今天客人很多,你别出洋相。”靳竹怀嘱咐道。
宁岁将自己的礼物放在桌上,抚着胸口顺气:“我还不够稳重啊?”
靳竹怀正要说什么,她看到靳誉蓁在门口,立马跑过去了。
靳誉蓁吓了一跳,“岁岁?”
这阵子宁岁在跟一位大师学绒花手艺,时常不见人影。
还以为宁芳离开的事会影响她,好在没有。
宁岁朝她一笑,又礼貌地和聂蜚音打了招呼,扭捏半天才问:“我听说邵蘅在西山那边工作……”
靳誉蓁瞬间了然,说道:“是啊,她今天也来了,说是寿宴结束了要给祖母道歉的。”
邵蘅听说靳家的事之后,以为宁芳被送走是她的错,一直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