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陆埕着急询问。
萧婧华摇头忍耐,“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方才疼得都叫出了声。”
“真的没事!”
萧婧华瞪着他,“那不是疼的。”
陆埕下意识追问:“那是什么?”
这人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
萧婧华咬牙憋出一个字。
“酸。”
陆埕指尖一颤。
他垂睫,出声时险些将舌头给咬了。
“难受得紧?”
萧婧华皱眉感受着,含糊应了一声。
“那怎么办?”陆埕迷茫问:“需要上药吗?”
萧婧华道:“也许……吧。”
记得姿娘她们提起过,好像是需要上药的。
目光交汇,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陆埕喉头紧了紧,“我待会儿去、去问问娘。”
“别。”萧婧华连忙拒绝,“问谁都行,但不准去问娘。”
停顿片刻,她补充,“还有我认识的人。”
陆埕匆忙点头。
视线错开,落在某处时,他瞳孔震颤,声线含了些抖。
“这、这是什么?”
“什么?”
萧婧华看过去。
月白色被面被蹂躏得不成样,大朵绽放的幽兰中,血色分外明显。
她脸色瞬间涨红,慌里慌张把被子往里塞。
转过头,却见陆埕一脸执拗地看着她,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出一个答案。
萧婧华恼羞成怒,“落红!你总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落……”
话未尽,她懵了。
身前的人忽然俯身,大手放在她背部,紧紧将她拥住,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融入骨血。
属于陆埕的气息源源不断涌来,萧婧华恍了神。
脑袋埋在她颈窝,陆埕紧紧抱着她。
那些放荡肮脏的话说得煞有其事,仿佛亲眼见过。陆埕不敢想,倘若她当真经历过,她当初是怎么撑下来的。
他无数次后悔,痛恨自己走得那么干脆,将萧婧华置于危险中。
此时此刻,他忽然庆幸。
庆幸她并未受到那种伤害,庆幸她没有承受那样的恐惧痛苦,心疼她的坚强,却又不耻于自己的卑劣。
昨夜,是他经受不住诱惑,在她并不清醒的情况下占有她,要打要骂,他都认。
各种情绪纷至沓来,陆埕眼眶微红,哑声开口,“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