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婉仪在旁边拱火,“敦姐姐,上回咱们被她算计,罚的好惨呢,这回你一定要连本带利给咱们讨回来!”敦贵媛转动眼珠,“雪妹妹,你跟我回关雎宫,咱们带宫人去把她院里种的花椒树拔了!”雪婉仪一听,“哎呦,我肚子怎么疼起来了?”“敦姐姐,对不住,我回去解个手,随后就过去,你先去干起来。”敦贵媛骂道:“胆小鬼!就这点胆量怎么配在宫里生存?”嘉妃把手里摘得花放在她手里,傲娇道:“敦妹妹,你若是把小贱人欺负的哭,本宫就赏你攒金芍药宝石珠花。”她头上戴着的正是,宫婢红叶道:“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给我们娘娘的,可名贵了呢!”红宝石赤红,在阳光下光彩夺目。敦贵媛一眼瞧上这个珠花款式,旁边几个妃子都给鼓劲儿,“敦姐姐,你父亲是现在炙手可热的镇国将军,皇上去关雎宫有几回是在偏殿吧?妹妹真羡慕你。你往上升一级就是昭仪,接下来就是妃位呢!”可不,皇上来的时候,她在花厅跪了一宿又一宿。敦贵媛好面子道:“放心,姐妹们的重托我必然不辜负,一定好好收拾小寡妇。”回到关雎宫偏殿,宫婢问:“主儿,咱们真要去主殿闹事吗?”“去啊!”“可每回皇上都罚您。”敦贵媛运筹帷幄道:“这回,咱们聪明点,那些妃子不是都想收拾小蹄子吗?咱们就来个叫对方辨认不出来是谁!”晌午时分,敦贵媛戴着面纱,领着六个宫人,皆戴着面罩。“主儿,您真聪慧,如此宸昭仪就认不出是咱们来作恶了!”“什么作恶?说正义点,咱们是除恶扬善!”“是,咱们是正义一方。”偷偷推开主殿大门,潜入院中。敦贵媛手指一动,六个宫人朝两边散开。两边花园里面种着晚香玉,牡丹花,沉香树,最外面是花椒树。纷纷窜到花椒树面前往起来拔,拔了花椒树不解气,沉香树不敢拔,就把晚香玉和牡丹花踩得稀巴烂。珊瑚从耳房出来,惊愕喊道:“不得了了!来土匪了!”“快跑!”敦贵媛一声令下,带着六个宫人逃命一样往外跑。按照战略,他们没有往偏殿跑进去,而是绕着宫墙跑到别处去了,边跑边摘掉面罩。小卓子梅香几个拿着扫把追出来,已经不见了人影。“来人是谁,看清楚了吗?”珊瑚和小卓子摇头,蒙着面呢!花夏问:“是不是偏殿敦小主?”“她们没有往偏殿进去。”“不是她们?那是谁?”花夏看了眼花圃,一片狼藉,跑进殿内去。“娘娘,快醒醒,咱们遭贼了。”盛熙颜趴在羊脂玉凉席上,慵懒道:“什么啊?本宫好困啊。”花夏给她盖蚕丝被,怎么摸到腿有些烧,赶紧摸额头,“不得了了,娘娘发烧了!”梅香几个宫婢全跑进来。“这怎么办?奴婢去太医院!”花夏点点头,小卓子朝殿外跑了。梅香赶紧端水盆进来,浸湿锦帕,花夏给敷在额头。“娘娘一定是昨夜照顾皇上累病了。”“娘娘,头疼吗?”盛熙颜头脑昏沉,“疼让太医开散热药方”迷迷糊糊睡着了。花夏看了眼天色,临近天黑,“不成,得去告诉皇上娘娘不舒服的事。”紫菱自告奋勇,“花夏姐姐,我去说。”因她是端皇后派来的,花夏不放心,说:“紫菱你留下帮忙,梅香你去养心殿。”梅香会意跑出殿门。紫菱和珊瑚端着热水壶和一碟冰块进来。“花夏姐姐,让娘娘补点水,在用锦帕包着冰块敷额头。”将将跑进来,爬上床榻,拉盛熙颜,“母亲,你怎么了?”盛熙颜感觉浑身发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花夏安慰,“小公子,娘娘没事,不担心啊。”将将翻到金丝楠木床里侧,摸盛熙颜的脖子和手,“母亲好像煮蛋,好烫啊。”养心殿里,此时玄翎在用晚膳。侍膳太监小心介绍,“皇上,今日的菜稍显清淡,按照兰医官的建议做了清火的萝卜马蹄排骨汤。”福公公和兰溪躬身站在一旁侍候。殿外御前宫人进来,一脸为难。福公公迎出去,“怎么了?”梅香道:“福公公,我家娘娘发烧了,请您禀告皇上。”福公公一听,皇上刚好,昭仪娘娘又烧了。为难道:“皇上还没完全痊愈,要不让太医先去给娘娘看看?”梅香跪下,“福公公,娘娘不是低烧,整个关雎宫都乱套了,求求您了。”福公公扶起她,“快起来,我去说,昭仪娘娘平日里对奴才好,我也不忍心呐。”,!进到殿内,玄翎扫了一眼他。“发生了何事?”“启禀皇上,关雎宫来说”福公公特意说得很慢,试探玄翎的态度,若是不合适说,就不敢再说。玄翎一听关雎宫,停下手中的玉勺,“你个狗奴才,越来越会办差了,话说到一半等着朕给你推呢?”福公公跪地,“奴才不敢,梅香姑娘说昭仪娘娘发烧了。”玄翎放下玉勺,颜颜怎么也发烧了?“皇上,您还未完全痊愈,还是多休息为上啊。”玄翎踢了一脚福公公的屁股,“越来越不重用,总有一天朕把你送去刷恭桶。”兰溪在旁躬身站着,仔细观察玄武帝,没敢做声,毕竟她才来,多说多错。但牢记端皇后的提点,也为自己谋划,大胆道:“皇上,昭仪娘娘病了,微臣斗胆请求和皇上一起去看看娘娘。”玄翎没说不,兰溪跟着銮驾离开了养心殿。玄翎发脾气,“没吃饭吗?抬得这么慢!”“咳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福公公蹙八字眉为难道:“皇上,刚入夜,安全第一,再说也不慢了啊。”兰溪体会出端皇后所说不虚,皇上宠爱昭仪娘娘,甚至不顾龙体还未痊愈就上门探望。深感自己接下来想要夺宠的难度颇大。此时天蒙蒙黑,玄翎系着龙纹银缎壳披风进了关雎宫主殿。“皇上驾到!”一行人浩浩荡荡到院中。玄翎看到两边花椒树倒了,惊讶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卓子道:“禀皇上,晌午来了几个蒙面贼人拔了花椒树,还踩踏了娘娘种的鲜花。”“蒙面贼人?荒唐,这是皇宫。”玄翎往进走,边笃定说:“还用想吗?必定是偏殿的人干的。来人,去传朕的旨意,罚敦贵媛带着她的宫人,跪在主殿大门口思过,明早太阳升起才许回去。”禁军侍卫道:“是,皇上。”他进了殿门,兰溪也随着进去。八个威武彪悍的侍卫有序到窗前站成一排护卫。殿内,花夏跪地,“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娘娘,请皇上责罚。”“起来吧,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玄翎坐在床榻边,摸盛熙颜的额头,她的脸红彤彤,像两个大苹果。“父皇!母亲好烫。”“会没事的,将将不担心。”将将从盛熙颜脚下绕过来,趴在玄翎背上,两个小胳膊绕在他脖子前面,小肉脸蛋趴得变形。好几日没见父皇,小团子好想父皇啊。兰溪跪下给盛熙颜诊脉,花夏在旁心里打鼓,娘娘若是醒来看到皇上带着美貌女医官一起来,那估计醒来也会气得晕过去。:()尤物寡妇独霸皇上,多胎登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