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眼神示意楼序过来。
浑身赤裸的青年很快来到近前,他在下,跪着仰头,分明是伟岸的身形,却甘愿匍匐在她裙边,任她赏玩。
纣嫽俯身,把白绸覆在他眼上,轻绑了个结。
葱白十指自他发丝间拂动向前,沿着后颈一路蜿蜒至颊边,捧着他的脸,指尖摩挲过他润红的双唇:
“阿序将人逼走了,那就由你来,可好?”
白绸蒙眼的楼序有种别样的欲色,这让原本只想逗弄他的纣嫽意动不已。
她挑着他的下颌,将他引至腿间。
温凉肌肤软滑似缎,衣摆自然向两边分离,露出光裸皎净的一双腿,小腿纤细而大腿腴嫩,肉滑皮紧。
楼序的颊侧触碰到她膝弯,他恍惚过来,发觉是和方才那小宦官一般无二的姿态。
只是他高出许多,就正正好与她的膝平齐。
纣嫽的手托着他后首,将他往里带:
“阿序,”
她的嗓音染上若有似无的诱哄,
“舔。”
一字落在楼序耳边,让他心口猛跳了一拍,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然而躁动过后,他喉结滚动,胯下玉茎吐出几滴湿粘的清露。
他缓缓张开双唇……
*
楼槐将那小宦官送回去,实则只是随意寻个宫里丢了,不让他冻死,已算是他仁义。
回陵夷宫复命时,行至主殿外,他的脚步忽而一顿。
来时路上已有感,不过上次经历过一回,他强自忍住了。
后来略收了一些,就足已支撑他回宫。
但到得宫外,那熟悉的胀痛之感再度袭来,他不由将目光落在主殿那条未阖紧的缝隙上,轻缓的呼出一口热气。
他悄无声息的过去,藉着这条缝隙,将内里场景一览无余。
……
烛火摇曳,烛泪满溢。
案几上,纣嫽的笔尖在纸上氤氲开一点墨渍。
若细瞧,可见她执笔之手轻颤,黛眉微蹙,似是在按捺着某些不可明说的情绪。
案几之下,她腿间,乌黑的发顶若隐若现,一双属于男子的,修长绽筋的手,正摁压在腿肉上,勒出一圈指痕。
湿滑长舌舔舐穴缝,充血花珠自缝隙里探出一点凸隆,让他以炽热的唇含住,舌尖打着圈的嘬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