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心总不能还做什么收腰设计吧?
都怪自己昨天喝什么酒!现在满脑子净是些不干净的。
“咔嚓——”
沉清钰居然在紧张中把棉签掐断了。
她正准备转身去换一根新的,手指就被一只掌覆上了,热热的,还有茧子在磨蹭自己的指尖。
许奕荣低下头去看她,额头互相紧贴,气温在距离的缩短中骤然升高,沉清钰觉得自己太热了,不然脸上为什么一片滚烫。
“姐姐,你再涂碘伏的话,我半条胳膊就都是了。”
他笑了,指了指绑带上端的胳膊,皮肤上满是棕黄色的涂层。
她要窘得钻地缝了。
“我给你上解药。”
沉清钰把针管注满,仔细找到他的静脉,尖锐的刺挑开皮肤,最终找到归处,把管内的液体尽数挤进。
她眼疾手快地拔出来,又换上棉签按压,抬起头才发现,许奕荣的眼就没离开过她,写满痴迷。
“姐姐”
他又在试图凑近。
“观察五分钟,没问题就回去。”
沉清钰这回没上当,她偏过头躲开,站起来只丢下一句话,就走到书桌旁浏览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
空气诡异地静默了很长时间,她如坐针毡,也不知五分钟到了没有,又想回过头去瞧瞧他,又怕被他调侃。
最后,她终于从书桌前站了起来,腰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你怎么还不走。”
许奕荣贴上前,直至胸膛靠上她的后背,沉清钰感觉要被他的气味包围了,就连带着后颈也被无端的气吹的痒痒的。
其实是他在垂下头吹气,这还不够,还要在那处吻一下。
“滚开。”
沉清钰在感受那一温热的唇时,脊椎不可免地爬上一股酥麻。
以至于,一个告诫意味十足的词,在此刻更像调情。
“姐姐要是真想让我滚开,早就推开我了。”
许奕荣低声的笑,那嘴和鼻里溢出的气都在往她耳里钻,真的好痒。
沉清钰真的想推开他吗?或许吧。
她只是在这份迷茫的关系中踌躇了。
“姐姐,不必纠结我们到底算什么身份。”
“我可以当姐姐的炮友呀,随叫随到的那种。”
他再次咬上她的耳垂,舌尖抵着轮廓又舔弄了两下,吐出的话就跟无形的手一般抓着她的心。
沉清钰的眼睛略微往旁边一扫,就见到那样一对含笑的眼。
没那么多少年的清澈,反倒是一种赤裸裸的引诱。
许奕荣一定在鸭子店偷师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