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并不是第一次出国和外公外婆见面,而是回家归来。
可以放肆任意地表达自我。
这里的阳光和国内的阳光没有任何不同,鲜花蓊郁草木,都让岳或感到幸福。
林是非道:“darlg,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岳或伸手搂抱住林是非的脖颈,三色玫瑰在他脑后盛开,更衬托得林是非美得张扬,“亲爱的宝贝,我当然感受到了。”
柔软温凉的唇在最后字句的音调中紧贴向林是非的嘴巴,岳或牙齿轻磕唇肉,舌尖tian过唇缝探到齿列,不熟练地摸寻林是非藏匿在口腔里的舌,很卖力。
“宝贝你……”岳或近在咫尺的眼睫颤抖,音色微不可查几近祈求,“你张嘴啊。”
林是非的面容便听话地更靠近些许,鼻尖摩挲,眼神沉能嗜骨:“星星要学会主动。”
就是故意的,老欺负人,岳或默默腹诽,耳朵却先不争气地热了,行动未退缩:“嗯。”
双眸闭阖,他重新靠上去吮咬林是非的嘴巴,在天地的晴朗中干着最为亲密的私事,满园的玫瑰都害羞得不忍再绽放,随风方向倒转。
只是刚过几分钟,假正经的林是非就忍不住了,呼吸粗重地狠按岳或的后脑勺肆意侵略,在厮磨的耳鬓点火:“我确实是想图谋不轨。”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浪漫是真,坏点子也不假,岳或哼道:“是什么?”
“晚上就在这里淦……”林是轻咬岳或的耳朵,说不入耳的荤话,说完得到岳或的瞪视后,又浅笑着自认为正经地说,“星星可以喊出来。这时候花园里说不定会有人经过,听见声音难免不会抬头。”
“你滚叭。”岳或咬牙切齿地挣开林是非的怀抱,“吧”字都颤了,显得很没气势,“在外公外婆家里呢,你老实点儿。”
林是非解释道:“大家房间都离得很远,星星把嗓子喊哑了都不会招来外公外婆。”
岳或刚在书架旁找到插花的玻璃瓶,一手拿花一手持瓶,闻言“刷”地转回身体,以瓶代指地警告道:“林是非你再说。”
“不说了,”林是非弯眸鬼畜无害地笑,“我闭嘴。”
三束花都被安插整齐,瓣蕊鲜艳,缺失了根茎,它们远不会再像花园里的玫瑰那般长时间盛放,但在此间卧室此扇窗,美被绝对放大化,独有。
来之前岳或已经简单了解过该怎么和外公外婆相处,近距离观察几天后,他发觉索德斯汀对言蓉清是他的这件事的地盘划分得极清晰极分明。
进餐吃饭时,言蓉清的刀叉餐巾全是索德斯汀亲自准备,不许他人染指。
照顾好言蓉清,女佣要来帮索德斯汀把他的刀叉这些琐碎事弄好,他会直言拒绝,不许他人触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