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咬岳或耍起性子,恨不得要把他踹下床,根本没心思按着林是非以口牙反击。
岳或笑骂了句:“闭嘴。”
林是非心情好:“好喔。”
之前虽直播无数,但从未露脸播过,岳或还是有点别扭,画画都觉得不利落。
今天的水彩比较简单,大半小时就铺染得差不多了,收尾阶段岳或说:“接下来两三个月会不在家,如果有时间还会播,没时间就先不播了。”
“以后和大家相处的时间有很多,”他笃定地谈未来,“我肯定会举办自己的画展,创作更多无法描摹独属自己的作品,希望仍然会和大家不离不散,热爱生活拥抱自我。”
六七年的光阴,从最初便开始粉岳或的许多人见证过他的自卑,简阅过他的痛楚,领尝过他的自信优秀,意义非同凡响。
接下来还有数个六七年,细数光阴,他们都应该享爱本身。
直播结束,洗完澡岳或坐在床边任由林是非帮他擦头发,感叹道:“唉……我怎么越来越煽情了。”
柔软的毛巾蹭过脸颊,惹得岳或频频眨眼,林是非既看不够又心安理得地观赏:“因为星星的情感越来越丰富了。”
岳或抓住林是非的手腕,喊他的名字。
湿发凌乱贴额沾鬓,林是非停手:“怎么了,darlg。”
“爸说我们后天就要去国外了,”白天里林倚白已经打过电话告知,岳或的不安重现,“我有点紧张。”
“外公外婆喜欢什么啊?我要不要准备东西……我会不会说错话啊。”
“什么都不用准备,星星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林是非用指尖挠了挠岳或的下巴,“你那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那陈家人该怎么说,算了垃圾不再提,岳或被哄得好笑,仰颈露出更多下颌肌理:“摸猫呢你。”
“才不摸大橘,”林是非义正言辞道,“摸星星。”
岳或笑道:“幼稚。”
“不过要真想注意的话,我可以教给你些和外公外婆相处的方式,”林是非挑眉诱惑,“有没有兴趣知道?”
岳或不笑了,催道:“当然啊,你说。”
林是非收手:“吻我。”
他们一坐一站,岳或的短发被擦到半干,夏天不太乐意用吹风机。闻言当即伸出胳膊,搂住林是非的脖子下拽,齐齐倒在床面,紧拥着送上自己的唇瓣。
高考完被采访时,岳或当着镜头的面开玩笑说林是非是他的老师,功课全是他辅导。
林是非道:“darlg,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被掠夺的呼吸终于返涌,岳或额头抵着林是非的肩窝,被他在上面抱在怀里:“玩什么?”
林是非将温热的唇虔诚地印在岳或眉心,呵气吐息:“师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