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该回答有还是没有呢,说没有好像对不起谌陆,可是说有的话该怎么跟师娘说呢?不等我回答,师娘笑着一脸了然地拍拍我的肩,“明白了,小家伙。”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切蛋糕。其实前面我就加了两筷子菜,我一直留着肚子等蛋糕。“蜡烛蜡烛。”师兄他们忙着找打火机点蜡烛。师娘则拿着金色的生日帽给老师带上,老师说不戴了吧,我们大家都起哄让戴上,还一起拍了好多照片。我把照片发给谌陆,谌陆说你老师和他儿子简直一模一样。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老师许了愿祝我们大家学术进步,然后满面笑容地吹了蜡烛。吃完蛋糕以后老师又跟毕业的两个师兄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带着老婆孩子先回去了,嘱咐我们这几个小的也早点回。我突然想起明天早上那节课要讲ppt,而我好像还没做完。“老师走了,我就说几句真心话,”其中一个毕业的师兄开始跟我们唠起来了,“老师这个人吧,有些时候真的不太那个,说白了就是能力不行。”啊?我人直接蒙了,以往的师兄们回来看老师,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这些。因为说实话,我们老师的学术能力真的是大家公认的可以。“你看咱们院的某院长,比咱老师来院里还晚,人家都做到院长了。”这个毕业的师兄说。“之前老师发某某期刊,咱学院师门聚餐(下)就是,我心里想要是犬犬在这儿早骂得你妈都不认识了。老师请你吃饭你还不领情,跟着老师读研老师给你数据让你写文章你还不知好歹,工作了几年觉得老师没给你铺路就开始抱怨。“师兄,我明早还有课,我刚想起来ppt还没做完。”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师兄。“早说呀师弟!”大师兄好像很高兴,他看着大家,“那咱就撤?”“好嘞,也不早了,先把你们师姐送回去。”二师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