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默契的不再说话了。
没过一会儿,他们完整的对话便被传到了孙思明的耳朵里。
“还以为是一个什么人物,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知府大人,灾民那边暴动的厉害,看这安亲王也不是一个做事儿的,不如先将人放出来。”
坐在底下的一个县令站起来对着孙思明极度恭敬的说道。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增派一些兵力过去镇压,若是暴动的厉害就杀几个威慑一番这些刁民。”
“等到安亲王和他那位夫人走了再说。”
其实孙思明还是很感激安凝砂这位“花瓶”的。
要不是她觉得这里没有意思,指不定那安亲王在沪口还要多呆几日。
说不定他就露馅了。
这厢安凝砂和齐临兆早早就睡下了,他们准备第二日一早便“离开”。
是夜,安凝砂正睡着,便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响动。
在黑夜里她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没有动。
随后她感觉到林九好像追着那人离开了。
安凝砂皱着眉头,他们在昌城都没有遭遇到刺杀,难道还要在沪口遭遇一次?
摸不清头绪安凝砂也就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了。
不过直到她感觉到林九都回来了,她的房间周围也没有什么响动。
“林九。”
过了一会儿,安凝砂的房门被叩响了。
她穿好衣服之后走到了门跟前打开了门。
“王爷那儿没事吧。”
齐临兆这次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但是两人距离略微有点远。
“没有。”林九摇了摇头。
“小姐,这是刚才引我出去那人给的。”
林九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安凝砂。
安凝砂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过。
“那人与我打斗的时候塞给我的。”
安凝砂将纸条展开,瞧见上面只写了三个字,鸣沂山。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离开了,带来的粮食还是按照之前分配的给沪口留了一部分。
车队继续往南走。
孙思明携一众官员站在南门口看着齐临兆和车队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