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
赵真见他们挺好相处的,便一直热情的给他们介绍道:“桑棋醉心读书,不怎么爱说话,我来给你们当向导。”
沈睿握拳道:“那就多谢赵兄了。”
“沈兄客气了。”
四人在饭桌上简单的说了说是京城来的,桑棋低头吃饭的手抖了抖,最后还是没抬头。
赵真则兴奋道:“你们竟然是京城来的啊?怎么会想起来丰城呢,我们风音书院虽然也好,可到底也不能跟京城的比呀。”
沈睿心道:他们也不是为了来丰城读书啊,都科考过一次的人了,谁还想再考一次。
沈睿笑呵呵道:“来投奔亲戚的,反正再过几年就能入京考试了,也没多久。”
桑棋终于抬起来了,他那双迷茫的眼睛带着探究的问道:“你们一个姓宋,一个姓沈,探谁家的亲戚?”
沈睿挑眉,这小子也不是个死读书的呆子嘛,还知道质疑他们的来历。
宋承煜淡淡道:“我们是义兄弟。”
赵真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俩不是一个姓,长的也不相像。”
四人简单聊完以后便去了学堂读书,沈睿和宋承煜两人则去见了见风音书院的院长,院长对他俩夸了几句前途无量后便放他们走了。
晚上。
跟着听了一下午课的沈睿,终于解放般的回宿舍了:“夫子讲得都会,只能坐在那里发一下午的呆,真是太无聊了。”
宋承煜嗯了声道:“行动吧。”
沈睿眼角一挑:“正有此意。”
他直接出门去敲了敲隔壁屋子的少年们,邀请他们进屋来坐坐。
桑棋正在读书,本来是不想来的。是赵真非拉着他说要给新同窗帮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了一趟。
沈睿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直接切入正题:“桑兄,赵兄,去年科考你们为什么会迟到啊?我听杨夫子说是集体出去乱吃东西了?”
赵真没想到他倒是直爽,第一天来就敢问这个问题,不过不得不说沈睿问对人了,赵真对此事一直有怨言,当然想一吐为快。
“当时,我们都在省城准备好好休息,好准备迎接第二天的科举考试。那可是三年一次的乡试,谁敢这个时候出去鬼混!”
“可是有个人说,省城有道特别好吃的菜要请我们去尝尝,而且一年只有那么一次,我们从来没来过省城自然好奇,但也还是没去。”
“可到傍晚的时候,那人直接将饭菜买回来分给了同窗们,东西就在眼前谁不想尝尝?结果,就那一道菜,让我们三十三人全部拉肚子了!”
整整三十三个学子,没有一个进的去考场的,三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赵真愧疚道:“本来桑棋是不想吃的,是我劝他试试,结果就一起出事了……”
沈睿拧着眉问道:“给你们带东西的那名学子呢?”难道是故意谋害?
赵真道:“他也因为拉肚子而没去考试,但是院长怪罪于他,直接将他逐出书院了。而我们的名单则被贴在了书院外面,张贴三年,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