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渐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想让他如何的,他也本是不必去的,是为着我说出的那句话,我早就应该与他断了关系。”
白鸢心疼地握住她手,“莫要说这些胡话,他的嘴长在他自个的身上,若是想要去,谁还能拦住他不成。”
随后朝后看一眼,美眸中全是嗔怪,“你快些说话呀。”
长宁王这才放下茶盏,“本战事一切顺利,只是在半月前的夜间,两军本挂了休战牌,可五皇子那边竟派人大帐,众多士兵还在睡梦之中,承晦紧觉,发觉他们是朝粮仓去的,便派了众多人去保护粮草,可谁知,他们的目标本就是承晦,也因此,承晦被五皇子的人给带走,现在还不知究竟如何。”
闻姒跌坐在梨花木椅之上,“这事,太子怎么说?”
“太子大怒,发了不少的文书斥责五皇子,可五皇子却偏生说承晦不在他们的手中,至今,也没了旁的下落。”
长宁王收到白鸢的目光,轻咳一下,“你也莫要太担心,太子已经加派人手,想必不久就会有定论。”
“麻烦王爷了。”闻姒福身,但眼中泪珠还在不停的掉。
长宁王抬手,“举手之劳。”
说着就先出去,将位置留给白鸢和闻姒。
闻姒看见长宁王出门,身子一软,眼前意识逐渐模糊下来,一旁的婢女们都在小声惊呼,最终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姒躺在床榻之上。
喉咙之中像是被什么塞着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手轻微动下,伸出帘幔外头。
在一旁守着她的青烟道:“姑娘,你可是醒了?”
随即,眼前的帘幔给挂入金钩之中。
闻姒眼前也出现一片清明。
在看清楚青烟之后,她心中还想着昏倒之前听到的消息。
可想要问些什么,嗓子却疼痛不止。
青烟见状,连忙倒杯茶水放在闻姒的嘴边,“姑娘慢些喝。”
堪堪喝下去三杯茶水,闻姒这才好些。
她握住青烟的手问,“这是在哪?”
青烟小声答道:“是长宁王府,王妃不放心姑娘一人住着,便让住着,想什么时候离开再离开就好。”
闻姒点点头,了然她的意思。
可如今,身上还是软的不像话,青烟又扶着闻姒躺下。
“姑娘莫要乱动,大夫说姑娘是一时急火攻心,又太劳累的缘故才会如此。”
闻姒眼眸闭上,面上还是一副惨白虚弱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知晓闻姒想听见什么,青烟便挑着闻姒爱听的说:“姑娘身子本就弱,这一病,五日的光景就已经过去,姑娘可想用些吃食?”
闻姒本是想拒绝的,可若此时不吃,更加好不起来。
她点点头,青烟面上有些笑意,连忙下去办。
在青烟出去不久后,门外又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