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身边坐着后妃,他们也参与了赌博,大家都以赢皇帝的钱为乐。
禄天香虽然沉稳了许多,但遇到这种场合,必然亲自参赛,此刻正骑马追逐着小球。
所有后妃当中,去年新纳的哈萨克公主吉别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但这种公共场合,反而坐在最外围,因为她的嫔妃品级最低。
“赢了!”
随着裁判的哨响,一小半观众欢呼起来。
费如兰笑盈盈道:“陛下,愿赌服输。”
“拿去,都拿去,我就没赢过几次,”故意买弱队的赵瀚,此时也开怀大笑,又对柳如是说,“柳妃,你下次莫要跟我买一边。”
柳如是道:“农赌性大,弱旅的赔率更高。”
“也对,那咱明年肯定赢,”赵瀚举着酒杯站起,“诸君,且满饮此杯,祝我华夏永世大同!”
“祝我华夏永世大同!”
众人齐呼,声如雷动。
这年秋天,阳光明媚,风调雨顺,天下富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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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也算是赵瀚的老丈人,他出钱给老丈人修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他还把崇祯最宠爱的田贵妃给纳了,对待前夫哥也该包容大度一些。
“谢陛下!”
朱媺娖大喜。
赵瀚拉着妃子的小手问:“你这刚出月子三个月,身体养好了没?”
“已养好了。”朱媺娖脸红道,旁边有宫女看着呢。
嫁给大自己十多岁的皇帝,朱媺娖过得还是很幸福的。
这位皇帝比较长情,宫内嫔妃不多。如果轮流侍寝,每月轮两次还有剩余。而且像皇后、田妃这种,虽然年老色衰了,但皇帝也会轮去陪陪,一般不行房,纯粹就是拉家常聊天。
在朱媺娖的感受中,皇帝不仅是夫君,还像父亲,还像兄长。
赵瀚把宫女当做空气,将朱媺娖拉到自己大腿坐下:“听说你最近画艺大有长进?”
“多亏了柳姐姐教导。”朱媺娖靠在皇帝怀里说。
柳如是保养得极好,特别是做妃子之后,也不跟谁争什么,整日里修身养性,无忧无虑过得万般自在。今年虽已四十八岁,却似个三十出头的妇人。
赵瀚搂着朱媺娖的腰,嗅着妃子身上的香味,忙里偷闲聊了些闲话,便说:“过两天出城秋猎,我得抓紧时间,把没处理好的政事给办完。”
“那妾身去准备八宝粥!”朱媺娖知道皇帝又要加班了。
以前,父皇也是如此忙碌,她有时还会去旁观。当时年龄小,不清楚父皇在忙些啥,反正就是看各种公文,看着看着便气得拍桌子,朱媺娖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越往后面,她的父皇就越容易发怒暴躁。
眼前这位皇帝夫君,批阅奏折却一向从容,而且多数时候速度奇快。有时还会抱怨:“此等小事,部院便可解决,送到内阁纯属胡闹,送到朕面前就他娘离谱!”
夜里十点多,赵瀚还在批阅奏折。
朱媺娖端来八宝粥,赵瀚边喝边看,还有闲心聊几句,御笔一直在写东西。
八宝粥喝完,又批了十几份文件,朱媺娖看看墙角的时钟,提醒道:“夫君,快到十一点了,今天就先歇息吧。”
“是该睡觉了。”赵瀚揉揉肩膀。
朱媺娖连忙帮皇帝按肩,一边按摩一边问:“虽已入秋,暑气却重,夫君要不要再洗澡?”
“洗洗也好,一身臭汗。”赵瀚有点后悔定都南京了,这破天气热得让人难受。
朱媺娖立即吩咐身边宫女,那宫女小跑着去安排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