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也要去见见。”
“好,那我陪你一起。”
“你陪我有何乐趣,我要是去,便不带你,我可以带着罗袖姐姐,银珠和云轻,还有兰叶。”
说到这儿,顾云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郑重其事地紧了紧怀抱,说道:“我记得在徐州时,你与申家小娘子关系极好。”
“她怎么了?”冷不防听他提起申萝,邵明姮有点不知所措。
顾云庭笑:“她没什么,只是她近日随夫家来了京城,我寻思你要不要去见她。”
“当然!”邵明姮惊讶极了,既惊讶又高兴,“你怎么知道的?”
顾云庭抿了抿唇,随后压抑不住自豪,说道:“她夫郎是个出息的,吏部核查政绩时,我顺道扫了眼,便将人调到京里来了。”
邵明姮看他面色如常的脸,虽压了再压,可仍能看出他等待表扬的急迫心情,遂侧过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向他的唇。
“你不是为了我,以公谋私。”
“嗯,我不是。”
顾云庭被这一吻亲的有些神魂颠倒,也不管她说了什么,连忙伸手环住她的后腰,额头贴在她额头,“我为我自己。”
说罢,主动衔上那柔软的唇瓣,手指插入她发间,直放纵到彼此无法呼吸,才不舍得挪开,抵着额头急促的喘气。
当晚,康国花魁被重金竞价,最终竞得一千二百两,楼里的妈妈笑的合不拢嘴,当即便往楼下撒彩头,道是与民同喜。
京里的勋贵不分老幼,只要钱财给的多,便都有机会抱得美人。
又因噱头给的足,故而引来不少人围观,起初或许是为了热闹,后来便纯粹为了面子,毕竟叫来叫去都是认识的那几个,谁都不肯先认输,叫到末了,价码上去后,更是觉得箭在弦上。
且那花魁模样的确美妙,隔着薄纱犹能看清雪肌如玉,嫩足点在地上,莹润的指甲花瓣似的,长腿撩开一角,看的人喉间痒痒,偏又不能看到尽兴。
妈妈将人送进房里,又特意送上两壶美酒,熏上楼里特有的香。
“阿玉,伺候好贵人。”
“妈妈放心。”
门从内合上,叫做阿玉的花魁端起茶壶,倒了盏茶水后便径直走到那人面前,待人转过头来,阿玉挑眉,朝他轻笑。
“大人,您喝杯茶。”
跟树皮一样苍老的手一把握住她的,露出淫猥的笑容,另一只手则覆在她腰间,拧了把,发出喟叹。
“茶有何可喝的,嗯,万般不如你可口啊。”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尖细的叫喊。
他抓着阿玉的手,反剪到身后,随即将脑袋埋了过去。
阿玉被迫仰起头来,任凭他胡作非为,任凭他嘴里说着混账的话,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抓挠时,一面是为了享受,另一面则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