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狼嗥忙着在校场操练,有时白龙来得早了无所事事,就会找良宵打发时间。
出征在即,一切已准备就绪,那几日鸿蒙除却查验粮草,还要亲自布防,忙得是脚不沾地。
一次鸿蒙不在,白龙同良宵在军帐内闲坐了一会儿,估摸着狼嗥快要从校场离开了,起身就走。
良宵见白龙迫不及待,就叫住了他,“你跟狼嗥……”
“你看出来啦?”白龙嘿嘿一笑,冲良宵眨眨眼,十分坦荡地说:“那位小友现在可是我的人!”
良宵笑点着头,起身送他,出帐的时候,良宵郑重地拍了拍白龙的肩膀,似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一句话也没说。
白龙心领神会,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没事儿,我心里有数。”说完就往山腰去了。
彼时明月已升,狼嗥刚回到营帐。他一个少年人,每夜冲过凉水澡,也是滚烫无比。
白龙每每抱着他,头顶的龙角总是忍不住地冒出来。
狼嗥便轻车熟路地去给白龙舔龙角,可是舔着舔着,就常把白龙舔得现出龙形。
白龙是神也是兽,一旦现了原形就很难再收敛,他虽再三克制,却也常把狼嗥卷进尾巴里舔得浑身湿透。
白龙每次都会刻意避开狼嗥的嘴巴,以致狼嗥每次都清醒着,总觉得白龙下一瞬就要将他囫囵个地吞进肚子里去。
这夜白龙见到狼嗥,立即就将狼嗥扑倒在了床上。他想亲吻狼嗥,可又顾虑着自己的龙涎,就解下头上的发带遮在狼嗥的唇上去吻狼嗥。
白龙的情意太过浓烈,狼嗥在清醒中呼吸很快急促了起来。
白龙察觉狼嗥身体的变化,眼睛一亮,忙问道:“狼嗥,你喜欢白龙哥哥吗?”
白龙的发带上都是大海的味道,那个隔着发带传来的吻也都散发着海洋的气息。狼嗥隔着白龙的发带主动吻上白龙的唇,说:“喜欢。”
狼嗥的身体越来越烫,白龙将他越抱越紧,追问道:“真的喜欢吗?”
狼嗥证明一般,一手搂住白龙的脖子,一手拉着白龙去摸自己,却不肯回答了。
白龙眼底的失落一闪而过,垂头吻着狼嗥,不再问了,只是抚摸着他滚烫的身体说:“白龙哥哥帮你。”
那一夜,狼嗥清醒着,在情动时刻,口中喊的都是“白龙哥哥。”
进军雅格拉族的各个事宜已全部准备妥当,鸿蒙决定隔日就向着西荒大漠进发,可是清晨在帐内议事的时候,狼嗥却来迟了。
他衣袍微皱,脖颈上吻痕遍布,头上绑着一条银白色发带,腰间挂的是白龙送他的那颗海珠。
当时敛去身形的良宵就陪坐鸿蒙身旁,一眼就认出了白龙的发带,而鸿蒙只瞥了狼嗥一眼什么也没说,等到议事结束,众人散去之时,鸿蒙叫住了狼嗥。
狼嗥似是不明所以,回身问道:“怎么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