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南邑倚在段望津的臂弯里头靠着他的肩膀。
刚才险些窒息而死,实在是太可怕了。
关南邑安静地坐在他怀里缓了缓,他和一边坐着的黑糖对视上,哈士奇吐着舌头跑过来。
段望津却一直把头埋在关南邑颈侧一边吻一边闻他身上的香味,关南邑领子都是歪的。
直到黑糖都到他腿边,给他腿上蹭上一层毛发,他才抽出个眼神给它。
一人一狗针锋相对。
关南邑打圆场说:“咱们回来还没给他喂狗粮呢,肯定是饿了!”
随后,他从段望津腿上下来,手上还不忘把刚刚段望津弄偏弄乱的卫衣衣领摆正,“先生,黑糖的狗粮是在那边柜子里吗?我去添上吧。”
关南邑说完转身就走了,段望津恶狠狠盯了它两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早知道就在狗儿子还小的时候就让它学着有点眼力见了。
短时间内自己是平稳不下来了,段望津拿着外套遮遮掩掩的回了卧室。
关南邑倒狗粮的时候听到动静了,又听到屋内还有关门声就知道段望津是去浴室了。
他不知道段望津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他反倒没什么事,“哗”的一声,关南邑就恍惚一下,狗粮就要倒多了。
因此他全神贯注给小狗“备餐”,还贴心的倒了水,想了想又给它加了个罐头。
关南邑把黑糖安顿好了才进卧室。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关南邑也发现了段望津不是一个容易发脾气的性格,因此说话做事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但面对金主,礼数还是要齐全的,哪怕是亲密过后。
比如现在。
“段先生?那我去洗澡了?”关南邑搂着换洗衣服问他。
关南邑看着身着睡衣坐在床尾沙发上擦头发的段望津,一边说着,向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段望津看他一眼,却没有别的表情,只是点点头,又微微皱着眉头说:“这种事真的不用请示我,又不是大事。。。”
关南邑“嗯”了一声,头也垂下去,随后转头要走。
看到他这副表情,段望津还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又无奈的笑了笑,“真的。。。我就是觉得你又不是我员工,干嘛时时刻刻都跟我禀报?”
“我可真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解释的声音在关南邑身后响起。
虽然他很想跟段望津说,您老就把我当员工使唤就行了,但他显然不能“忤逆”段望津,毕竟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第二次了,于是他重新回过身去。
关南邑手摸着自己的头发,腼腆地跟他笑,坚定认错说:“不好意思段先生,是我一时转变不过来自己的身份,绝对没有下次了。。。”
说完就立马转身进了浴室,没给段望津留下说话的机会。
至于段望津后来再想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水声渐停,关南邑湿漉漉的出来。
见段望津已经在一边躺好,他熟练的躺倒另一边。
段望津还没睡,看他头发湿着,又皱着眉起身。
关南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在好奇段望津要干什么。
接着浴室门响起,关南邑心想:他去浴室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