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看着我也是没用的哦。我又不能代你考试。”散兵用调羹喝着汤,丝毫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我:盯——
猫猫眉头一抖,察觉事情微有不对。
我:盯——
猫猫装作没看到我热烈的视线,继续低头喝汤。就是调羹移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暴露了他此刻内心不安的事实。
我:盯—
第三回合没等我盯完,猫猫忍无可忍地搁下调羹。调羹柄与碗边碰撞出清脆的一声。我缩了缩脖子,又给自己打打气,挺胸抬头地看回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散兵道。
“这个吧,嗯,就是”我对对手指,一想到是对曾经的上司、前执行官大人提出这种要求,就忍不住有些心虚:“您看您这么会飞,要不帮我、帮我去送一下?”
我放轻话尾的声调,试探性地去看散兵大人脸色如何?
应该不会生气到直接把我房子扬了的程度吧。
猫猫应该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正儿八经地反问了一句:“送什么?”
见我不说话眨巴着一般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他,一下联系起起了我之前说过的话语。
美人皱眉,并发出不可置信地屑气笑声:
“哈??想让我帮你跑腿?亏你提得出这种要求。”
唔,这和“想用他的斗笠遮雨”相比,哪个要求更过分呢?
“原来磨蹭半天就是想说这个。”散兵道。
见散宝的语气有所松动,我乘胜追问,“就是这个所以,可以吗?”
“你猜?”
散宝眯起眼给了我个微笑。
都笑了,那我就猜:“可以?”
“呵呵,绝、无、可、能。”
猫猫一字一顿,浇灭了我侥幸的幻想。
原来刚才那个微笑是说我在想屁吃的意思啊。
被拒绝的我嘟嘟嘴,垂下脑袋像一颗找不到太阳的向日葵。
“给外送订单跑腿这种事,想让我帮一次两次可以,那以后次数更多了呢?”散兵一手撑着脸,一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同我聊天。
“不会很多的,我一周也就遇到那么两三个。”我嘟囔着回忆了一下。
“呵,对自己的生意这么没信心?我倒是看这店以后大有可为呢,毕竟人类大多都爱喝你卖的那种愚蠢的糖水,以短暂而虚幻的甜蜜暂时躲避真实之苦。”
“你在夸我吗?”我挠挠头。
“我在提醒你对这种情况做长远一点的考量,我一个人帮你,时间和精力也是有限的。还是想泛用性广一点的方法吧。”
我似懂非懂,坐起来托好腮帮子准备来场饭后头脑风暴。
就是想着想着,有点困,脑袋直往下栽。
第一次往桌面砸脑门时,散兵好心地伸手托住了我。
“别在这愁眉苦脸地用脑门锤桌子了,我看着桌子质量很好,不会坏。倒是你,困了就去睡,办法不是硬想出来的。”
我糊里糊涂地被猫猫塞进被子里。
等他帮我揶好被角,关上门,我还是楞楞地睁着大眼睛。
都说最挣钱的方法在X法里那么我想飞,是不是应该去研读一下《蒙德城飞行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