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筠就笑笑不说话。
他的唇齿在熟悉的两点上流连不去,俞知岁被他这样细细碎碎的吻法闹得头昏脑涨,只依稀能看清他乌黑深邃的双眸,勉强听清他用渴望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哄:
“岁岁,岁岁你乖一点,好不好?”
“你躲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的么?”
“岁岁,你小时候抓过泥鳅没有?你跟泥鳅一样滑……”
俞知岁:“……”别的我都能理解,你把我比作泥鳅,是嫌命长???
他最后一句是:“茉莉花香很适合你,我很喜欢。”
俞知岁呼吸一顿,几息之后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悠悠的,透着一股缠绵的愉悦。
余温未散,她窝在严松筠的怀里又红了脸,“你烦死了,快抱我去洗澡。”
严松筠就说她是用完就扔,“就不能对我好点?”
俞知岁傲娇地哼了一下,“我都独宠你了,对你还不好啊?”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懒洋洋地抱怨道:“都怪你,现在又要重新涂了。”
严松筠捏捏她胳膊上的肉,“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多给我们批一点预算。”她立刻就接口道。
严松筠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俞知岁登时笑得栽倒在他怀里,别说,还真是有点像。
一时间她脑洞大开,直到回了床上,她还在编剧情:“……我是一个家人生病等着用钱的女职员,为了项目,为了挣钱,不得不委身给死对头的老男人,老男人跟我说,只要我陪他睡一夜,他就给我投资。”
“结果睡过一次以后,老男人馋我身子,要包养我,说要给我一个月一百万!”
严松筠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花一百万一个月包一个女人?果然还得是俞总,那些男人都小气。”
“哎呀,别打岔!”俞知岁踹了他一脚,“我还没说完呢!”
“好好好,你继续。”严松筠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头。
俞知岁继续:“我想到卧病在床急需医药费的亲人,最终还是屈服了,成了他的女人。其实老男人也不老的,长得……嗯,跟那个叫严松筠的一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