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岁嘻嘻地笑起来,直起身去亲他。
车子驶进了别墅区大门,又很快开进了自家车库,严松筠抱着她下车,用自己的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等进了屋,一楼只有昏暗的夜灯,最近他们一起晚归荷姐都不出来迎接了,生怕碰到什么让彼此都尴尬的场面。
他们拉扯着上了楼,刚进卧室,甩出的皮包和外套扔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咚声。两只大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提到床尾的壁柜上,摆设的树脂画框掉到低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纠缠的唇瓣像是融在一起的棉花糖,又黏又腻,渐渐从甜蜜黏人,变得暧昧不明。
天气已经冷了,严松筠会在衬衫外面加一件毛衣,领带有一段露出毛衣领口,俞知岁用手指去抠它,攥住了轻轻一抽,将领带从毛衣领里扯出来。
只要一拉,就可以将他的领带扔到一旁,轻轻一捻,衣领扣子就解开了。
但也只有最上面的两颗,再往下,会被毛衣挡住。
她有些着急,使劲地扯着他毛衣的领口,嘟囔着抱怨:“怎么脱不掉……烦死了……怎么脱……”
严松筠贴在她的脖颈旁边,忽然笑出声来,他想起了新婚之夜找不到她裙子隐形拉链的自己,最后还要她帮忙,两个人都狼狈得要命。
“别着急,慢慢来……嘶——”
他原本想安抚她,结果话没说完,就被她一口咬住了耳朵,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更让他哭笑不得了。
怎么会有人这样的,自己没办法解决问题,就要解决出问题的人。
他正要吐槽她,就发现她已经抓住了他毛衣的衣摆,急匆匆地向上翻,连着他的头发也遭了殃,变得凌乱起来。
衣领擦过他的耳朵,耳廓不知什么时候泛了红,也不知道是被她咬的,还是被毛衣剐蹭的。
这下衣扣好解开了,俞知岁玩似的解着他的衣扣,还要笑:“今天它们很听话,是小严总故意的吗?”
这样明亮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光,嘴巴有还能调戏他,怎么看都没有一丝醉意。
于是严松筠放下心来,嗯了声,“我都要吃俞总的软饭了,不主动点不行吧?”
俞知岁眼睛一亮,“嗯……你打算怎么主动?”
“我主动让你在上面。”严松筠说着嘴角一撇,一副我亏大了的表情,“以后就只能用你喜欢的姿势了。”
在这件事上,他们的喜好截然相反,只能选择一个。
俞知岁上身贴在他怀里,仰头去亲他的喉结,“那万一……我累了怎么办?”